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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奥莉薇亚瑟缩了一下后，托尼觉得很满意。

“所以你在家的这两年时间，你是需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可以打回去，明白吗？”

“……会像之前那样伤害奥莉吗……”

“是的，而且你有可能会永远的见不到我们了。”托尼双手环胸，“所以你是在家学习两年再去学校呢，还是现在就去。”

“……在家。”

“很好。”

托尼点点头，在她头上拍了拍，转头朝着深色复杂的队友们耸耸肩，“So easy ”

斯蒂夫翻了个白眼，朝着奥莉薇亚伸了手，小姑娘还有些别扭着，可至少知道了真相，还是走过去握住了面前的大手。

“这次还哭吗？”

“不哭了。”奥莉薇亚扁扁嘴，“奥莉怕下雨把自己冲走。”

布鲁斯·韦恩听她说了‘冲走’两个字，不由得嘴角微抽。

他还记得被冲走的阿卡姆。

而且还有莫名其妙被挤进去的小丑。

虽然说哥谭市把这次抓捕小丑的荣誉给了他，可布鲁斯觉得，冲走小丑是奥莉薇亚做的。

这个荣誉应该属于她。

“看什么呢？”

斯蒂夫看她四处查看，不由得也跟着环顾四周，“有什么？”

“迪克哥哥和达米安弟弟呢？”小姑娘扒着他的手臂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们两个。

斯蒂夫一听到这两个名字，就会握紧拳头，让他的二头肌相当的坚硬。

“你找他们俩干什么。”

这居然斯蒂夫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脸上还保持着微笑，咬紧牙关，蓝眼睛审视的看了布鲁斯·韦恩一眼，转过来又一副如沐春风了的模样。

“奥莉想跟他们玩。”

“奥莉跟爸爸一起玩不好吗？”斯蒂夫随手拿起他们带来的一块积木，“爸爸给你堆城堡怎么样？”

“不要。”

奥莉薇亚拒绝的很干脆，“爸爸弄得不好看，没有迪克哥哥给奥莉堆的好看，奥莉想让迪克哥哥带我去外面堆，用沙子堆。”

斯蒂夫被他女儿的一脸嫌弃弄得上了心，以至于他没看到奥莉薇亚从他怀里退了出去，扒着布鲁斯·韦恩的手臂询问那两个男孩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