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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做这个实验，根本是没有告诉上边的。

九头蛇那边只以为他们是做了愚蠢的事情才被这帮家伙端了，以防他们会暴露自己, 在复仇者不注意的时候，全部干掉了这帮知情者。

这下，复仇者不得不给九头蛇们点个赞。

这招他们都没想起来。

斯蒂夫在告诉奥莉薇亚她可以去上学的时候, 小姑娘都懵了。

她手里握着个芝士棒, 嘴角还有饼干屑, 在听到斯蒂夫这么告诉她的时候, 满脸茫然的看着斯蒂夫。

“爸爸，愚人节还有好久才会到呢。”

她小口小口的嚼着迪克递给她的一小块水牛芝士，“爸爸你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斯蒂夫:……

“我没骗你。”他嘴角微抽的把奥莉薇亚手里的芝士棒抢过来, 自己吃了个干净，“这次是真的奥莉你真的安全了, 可以上学了。”

“诶？”

奥莉薇亚还是不信，她撅着小嘴，“爸爸你不要说谎，说谎的孩子晚上会饿肚子。”

“……我没骗你，你不信去问布鲁斯。”斯蒂夫指了指坐在沙发的布鲁斯·韦恩，“他说的话，你应该信。”

复仇者们以前总是会逗她开心，奥莉薇亚被他们几个骗得团团转，自然是不相信的。

奥莉薇亚点点头，她走过去眨巴着眼看着布鲁斯，男人也拉过她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温和。

“怎么了？奥莉。”

“爸爸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奥莉薇亚有些不太相信，“爸爸说奥莉可以上学去了。”

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又带着试探性的小心，眼神里充斥着疑惑，小手扒着他手臂，看起来软萌的不行。

布鲁斯每次遇到奥莉薇亚，他都会被小姑娘给‘俘虏’，他不止一次想，如果他当初要是捡回来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绝对会宠上天的。

“是的。”布鲁斯看了一眼满脸幽怨的斯蒂夫，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忍住笑，“这是真的，奥莉是真的可以去学校学习了呢。”

不远处的达米安对他亲爹这种又温和又小心翼翼的语气有些恶心，他可从来没看到过他如此的温柔。

这突然间的温柔让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奥莉薇亚又赶紧转头看斯蒂夫，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怎么，你还不信？”

斯蒂夫撇了她一眼，“还不信你就去问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