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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我可以把这些描述给您。”
安德烈亚松了一口气,继续往下翻阅。
之后的报告都很简单了,可能是因为查到一半得知罪犯是亲生儿子,所以检察官写得不太详细,充满了暗语,只是充作资料方便自己未来查探翻阅。
好在足够安德烈亚这个当事人看懂了。
维尔福又去找了布沙尼神甫,发现这位神甫确实是好心肠,不过就是口风不太严,有失神职人员的职责。他听过贝尔图乔告解,之后为了化解勋爵和伯爵的仇恨,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反倒方便了勋爵针对伯爵。
在基督山伯爵那里,维尔福验证了关于威尔莫勋爵的猜想。
去见班纳特领事就更简单了,佐证了神甫确实无法保守别人的秘密,又借着领事的手,把勋爵这个唯一的案件证人给赶出了法国。
安德烈亚嗤笑,觉得亲生父亲小心过了头,对一个勋爵都不敢亲自下手。
更加不要指望他会帮自己去和伯爵的管家作对了。
安德烈亚非常了解自己,所以也理所当然清楚维尔福的自私,一旦隐患太多,他肯定更倾向于解决自己这个问题源头。
可惜信里并没有说他的亲生母亲是谁。
把文件放回原处,安德烈亚记下了布沙尼神甫的地址。
去的路上,那只游隼始终跟着他,安德烈亚忍无可忍用石头砸了空,那只鹰只是飞得更高,远远见到了目的地,降落到一个窗台,低啸一声,扑扇着翅膀又飞走了。
安德烈亚下车,敲门。
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仆从里面探出头,金色微卷的长发被绑束着,衣服洗得相当干净,面色很白,眼睛大大的。
男仆细致打量了他一番,用着意大利口音的法语问:“找谁?”
“我来见布沙尼神甫。”安德烈亚很有技巧说,“如果神甫问,就说是维尔福先生。”
那扇门被合上了,过了一会,男仆打开门,侧着身说:“请进吧。”
安德烈亚被引着走上楼,楼梯相当陡,前面男仆身轻敏捷,走到一扇门前敲了,用唱诗班少年一样轻快甜美的音色道:“老爷,客人来了。”
书房内传来被呛住的声音。
男仆连忙推开门,走过去拍了拍那个被长袍笼住的身子,面露微笑,语气关切道:“我说过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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