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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暮(瘪嘴):啧,这谁还软得下来。
……
言归正传。
这一天。
妖族成婚不像凡人有恁多规矩礼节,什么闹洞房什么掀盖头,不存在的。因此在双修大典上宣完誓就算礼成了。
在狼族与兔族的鼓掌祝福声中——当然其中也夹杂着诸如狼族的“头儿居然当真嫁给了一只兔子”,诸如兔族的“没想到桑照这家伙还真的追到了那匹狼”,大体上还是很和谐就是了——夫妻俩并肩走向了喜房,宽大袍袖的遮盖下是两人紧紧交握的十指。
……
甫一进门,桑照便将流暮搂进了怀里,低头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品味玩弄——三个月的厮混,足够将一只动不动就爱害羞的小白兔染成情场老兔,也足够这只兔子摸清楚雪狼身上的敏感点,比如只要往它吹一口气就能让雪狼软了身子的耳垂。
“呼……阿、阿照,第一次,去床、床上,嗯?”
流暮也不是吃素的,好歹定向训练出了那么一丢丢免疫力。
“好,听阿暮的。”掺杂了情欲的声音不复日常的清澈,却也撩人了许多。
桑照一边挟着流暮靠近床榻,一边层层剥开妻子的衣裳。走了一路,便丢了一地。
“阿暮,好阿暮,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桑照动作紧迫而不急切,从上到下誓要吻遍流暮全身。当流暮软成了一滩春水于失控的边缘不断调整呼吸时,桑照已然在她优美也脆弱的脖颈上嘬出了一个个红印,
流暮伸长了颈,明明是头雪狼,此时却比引颈的天鹅还要柔弱。
流暮被男人格外凶猛的气势制得喘不过气来,身下又有他的手指四处作怪时而旋转抠弄时而弯曲顶弄,更不必说顶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又戳又磨的硬物攫住她的心神……
“呼,受不住,实在受不住!鬼知道这只兔子今天为何这么凶这么会,再折腾下去没口气喘我恐怕要成为第一头死在兔子床上身下的狼,丢死个狼了!”
“阿、阿照,歇会儿如何?咱们还没、没喝合卺酒呢……”
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流暮身下的桑照嘬了一口花瓣包裹下的花蕊,直把她弄得小丢了一回——身下淫水汹涌,眼前白光夺目,飘飘然竟欲归了仙去,这是几百年来沉迷修炼进阶、三个月来夜夜与桑照胡闹的流暮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桑照抬起头来——这姿势若让旁人看去,只觉他怕不是刚从她的密径之中钻出来的孩子:“我倒不知阿暮竟也熟谙人类成婚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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