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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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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娘子做足了功课呢。”他特特加重了“娘子”二字。

流暮本就被情欲熏得脸蛋儿红红,如今更是连耳朵都红透了。不过没多久雪狼便有了对策,她直视桑照:“是又如何,夫君难道不是如此?我看夫君懂得可不比我少呢。”

不仅以问止问(事实上夫妻俩彼此彼此,都是为着对方去了解的人类婚俗,也正是因此才能“以问止问”——离了床事,两人都是脸皮薄的),机敏的狼姑娘还反将了一军,暗指桑照花样忒多。

“娘子折煞为夫了。不说这些花样都是娘子陪着为夫练出来的,若是之前便使出了它们,我与娘子如何还捱得到今日才得以毫无阻隔地肌肤相亲,”想着,垂下眼帘的桑照又补充了一句,“我……拼着被冻晕过去也要和阿暮做到最后的。”

说完,桑照抽了抽鼻子,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流暮最见不得他这副样子。她的小兔子,可以甜可以拽可以凶可以奶但就是不能哭,她心疼啊——哪怕她知道这只黑心兔肯定又在演戏。

“我自然相信夫君的。”流暮堪堪恢复了几分力气,便捏住桑照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这才发觉男人的眼睛通红,几乎同原形时无甚差别。

“噗嗤”,真是太可爱了,流暮忍不住笑意,顶着桑照控诉的目光,“真这么委屈啊?”

桑照不说话,只直直盯住妻子,做着无声的控诉:“就是这么委屈。你以为呢?”

“好啦好啦,那阿照你说想我怎么安慰你嘛,只要我能做到的,今晚一定统统满足你。不要不开心了嘛,嗯?”

“这可是阿暮亲口承诺的,不许出尔反尔。”桑照再也装不下去,迫不及待地向流暮确认承诺。

“我从不反悔。”流暮骄傲地点头,万分笃定。此时的她尚不知前方等待着她的是令她无数次想要抽死这个自己、无数次想要把自己从不反悔的优秀品质抛诸脑后的,欲望深渊。

……

流暮的手轻轻摊开,白肤在红被映衬下更是白得耀眼。

掌心是桑照的手指在时而勾弄、时而跳舞、时而花滑,酥了身软了腰、快感蹿起于尾椎骨触电般导入身体各处的流暮只得无力地承受着上下夹击,头皮发麻地享受着1+1>2的情潮。

“够、够了,啊!——”突然间娇软高亢的呻吟百转千回、散落到了房间各处,彰显它的主人正经受着极致欢愉,被抛上云霄、乍落下凡间、最终被接住她的这个男人狠狠揉进骨血里灵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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