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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进大出地抽送,送来一阵狂风暴雨,沉声问被他操弄的女人:“不是真枪?”
单善没想到还能听到这老狗逼讲黄色笑话的一天,气得直捶床,他就狠狠地撞她,她挫败地求饶:“是真枪!真枪!”
“你轻点…有点疼……”
“够装逼了?”
装,逼。
她慢了一秒才懂,没忍住卧槽一声,真是要哭了:“够了够了…叔叔您器大活好…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嗯……”
“小东西。”
他浅浅地抽送几下,俯下身胸膛紧贴她的后背,一手掰过她的脸啄吻她的唇,凑到她的耳边:“不喊爸爸?”
计较她骂他老古董的事。
这老狗逼斤斤计较的小气程度再次刷新纪录,单善斗不过他也只能认怂:“我错了…敛哥…敛哥行了吧……”
“好哥哥…嗯…轻点…妹妹求你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没脸没皮起来,什么都往外倒,他被她逗笑,胸腔震颤,手掌探到她敏感的阴蒂反复地揉搓,没几分钟她便泄出一波水流到了个小高峰,他方才大幅度地挺腰抽送,情到浓时,“子弹”全射在她白花花的臀上。
单善身体力行地体验了“真枪实弹”,从此后绝口不提要他送枪的事。
浇花(h)
这几天的陆敛就跟从了良的鸡一样,也不出去拈花惹草了,单善每次下班回家他都在,桌上准备好可口的饭菜,屋子打扫得干净整洁,要不是知道家里雇了钟点工,她都要改口喊陆田螺了。
天气炎热,连续半个多月没下雨,这天她吃了晚饭后去院子里收晾干的衣服,见原先种的几簇月季蔫得厉害,把衣服收到房间里后,又去接了壶水浇花,水壶不大,她接了两次水还没浇完一半面积,胳膊倒先酸了。
陆敛拿着个咖啡杯悠闲地站立在一旁,见她浇个花都能累出一脸汗,眉毛轻轻地一挑,淡淡地开口:“你可以接一桶水拎过来。”
再分装到水壶里,省去来回跑动接水的力气。
单善放下水壶,抬起手背抹了把脸上的汗,回呛他:“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拎得动水桶不早拎了。”
她小声地嘀咕:“看女生干活自己却在一边说风凉话,没品没风度,还是不是男人了。”
除了在床上有使不完的劲儿,其余时候懒得跟头猪一样,连条内裤都要她洗,洗干净还要给他叠好放柜子里。
这日子过得好憋屈嗷。
陆敛听到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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