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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眼神幽幽地投向她:“我是不是男人,需要我告诉你?”
“……”
单善都想扇自己嘴巴,怎么又忘了这厮耳聪目明还是个锱铢必较的小气鬼,被抓到把柄,她只得服软:“你是男人,财大器粗无敌棒的好男人。”
在他面前当怂蛋当惯了,学的又是新闻专业,夸人的词儿随口就来。
陆敛听了后,抿了口咖啡,掀起眼皮看她:“现在试一试?”
他的财大器粗。
“……”
这老男人一本正经说骚话的功夫越来越深厚,单善轻轻一拍自己的嘴巴,抽自己嘴贱,心里却在捶胸咆哮。
你不粗,小鸡鸡满意了叭!
陆敛转身进了屋里,没留意到她的表情,在心里过足嘴瘾的她得意地哼起歌来,拎起水壶继续浇花。
房子里隐约传来放水的动静,几分钟后,他拎出来一桶水放她旁边,转身又进屋去了。
她低头看着脚边满满的一桶水,短暂地愣神后扬起笑脸冲他的背影呼喊:“哎!还差个瓢呢!”
“自己取。”
他没回头,穿过客厅上了楼梯。
她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跑到厨房自己拿瓢,把水舀到水壶里,一边哼歌一边浇花。
这些花儿,还是她刚搬来这屋子时种的呢,掐指一算,也三年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只要陆敛宿在这边,睡前雷打不动的要把她折腾到哭才放过她。
结束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单善软成一摊泥巴趴在他身上,张着嘴大口喘气,累得没力气动一根手指。
他今晚戴了套,射完后没立即抽出来,一手摁着她的屁股往下压,有一下每一下地缓缓挺腰抽送,搅弄高潮后淫水泛滥的幽穴。
“快出来了…好胀……”
刚叫过春,嗓子软得能腻死人,他揉弄两瓣光滑的臀,反而用力地往里挤,庞然大物又有苏醒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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