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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下可能全毁了!
阮绵绵慌忙从怀中掏出一柄小巧的铜镜。出门前那朵玉白花瓣,淡绿萼蕊的别致花钿已经糊得看不出样子了。
阮绵绵气冲冲爬进窗棂,悲愤控诉道:“过分哎!纪延瞻。我折腾了几个时辰才画出来的!这下全毁了。”语罢,止不住的懊悔。
“纪延瞻,你是故意的吧!”她一生气就喜欢唤他的汉名,三个字的汉名比拗口的四字北墉名喊起来顺口。
“那么丑,有什么可惜的。”
少年的音色低哑却略带别扭。叱戮连泽朝她招手,“过来,我帮你重画一个。”
阮绵绵狐疑地走过去,在书案后的檀木椅上坐下。
“我的审美标准可是很高的!不好看的话,我可不会原谅你的。”
少年执笔,蘸上朱砂的细毫在额间游走。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阮绵绵在他那双幽蓝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影子。
砰、砰......
心跳的节奏头一次如此清晰。似乎有一声高过一声的趋势。阮绵绵觉得自己几近窒息。
“好了。”叱戮连泽搁下细笔。
“哦。”阮绵绵垂眸慌忙拿出小铜镜,照起来。原是为了掩饰不自在,也未对叱戮连泽的笔法有过多期待。可是——
“好看欸!是你们北墉的文字吗?”
“嗯”
出乎意料的好看。阮绵绵对着铜镜左照右照。妍丽的色泽,繁复流畅的笔触。灵动又神秘。比她在京中见过的多数花钿都出色。
“是什么字呀?”
叱戮连泽喉头收紧。他偏未回答,反倒看向她轻薄的曳地仙鹤襦裙。玉白裙裾笼轻纱,宽袖飘逸,更映得额前愈加娇艳。
“你不是最怕冷么?怎么今儿个穿得这么少。”他背过身,拿起长弓细细摩挲。
阮绵绵眨眼笑:“我带了厚披风,在外头车辇上。还有呐——”
她走到他身旁,笃定道:“今天肯定不止我一人如此打扮。”
什么意思?
叱戮连泽放下长弓,朝她望去。
“呐,上元花灯节欸!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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