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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想绑她一样,明明可以让更专业的人来做,完全不用找陈静,但他就是不放心。
有呼吸……
季柏吁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下松了下来。
他没急着驾车离开,而是转身坐下后,将沈初愔扶靠在自己腿上,拨开她凌乱又厚重的刘海。
光洁的额头靠右边太阳穴的地方,是一道长约一寸的疤痕。
疤是旧疤,但依旧明显,中间的地方微微凸起,细看显得有些狰狞。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但他却是第一次看到。
记忆如潮般涌上,他好似又看到了沈初愔满脸是血倒在课桌旁的样子,尖叫和惊呼声四起,而他……就那么傻傻的站在旁边……
那次意外不仅差点要了她的命,还给她留下了诸多的后遗症。
可惜不管是后遗症,还是她家庭的变故,他都是决定来找她时才知道的。
他拧眉,指尖轻抚过那道伤口,然后往下,轻按在沉初愔干涩微启的唇瓣上。
“这里不能停太久,我们先回家。”
5.安心
一个小时后,沈初愔被带到了A市区郊区一栋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特别装过,不仅铺着厚厚的绒面地毯,而且家具齐全,一点都不像地下室。
为了这天,季柏可是准备了近两个月,包括沈初愔的失业,都不是偶然。
浴室的门半开着,卡其色的夹克和帽子被很随意在门口,季柏弓着腰背站在洗水台前,正一捧一捧的往脸上扑水。
他开的冷水,十二月底的冷水寒意能轻易穿透肌肤刺得骨头都会隐隐作痛,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此刻,沈初愔就睡在外面,那张他特意为她准备的复古罗马柱的雕花大床上,而这一切都不是梦,他感受得到骨缝都被冻得刺痛的感觉。
半响,他停下,双手杵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水珠一滴滴的从他削尖的下颚滴落,黑框眼镜和假胡子已经不在,卫生间炽白的灯光下,镜子里那张清俊的脸显得格外白皙,略带了一点虚弱的病态感。
已经两个多月没能睡一个好觉了,闭上眼睛不是那些该死的梦,就是不断臆想再见到她的情景。
而现在,心是安的,不用再担心其他男人,他也终于可以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将臆想和梦境都实现……
季柏唇角微微勾起,直起腰,伸手扯过毛巾刚要去擦脸,手机响了。
他笑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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