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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不敢睡,只是靠着休息,不时掏出手机看一眼时间。
夜里机场的路上很静,偶才能看到一辆车,过了十几分钟这样,季柏伸手摸了摸装在夹克口袋的药瓶后,减速打着方向盘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正迷迷糊糊的沈初愔发现车停下,机警的直起腰问:“师傅,你停车干嘛?”
“嘘嘘。”季柏说着,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
沈初愔本就无语,结果在看到某‘师傅’居然只是往车后走了几步就停下,顿时嘴角微抽的朝另一边车门挪坐过去,脑袋都不敢转一下。
就不能走远点嘘吗?大城市的人就这素质?
背对着车的季柏从夹克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又掏出一只褐色的药瓶拧开,将瓶里的液体浸在手帕上。
药水的味道刺鼻,即便没凑近,季柏也能嗅到。
但他并不觉得难闻,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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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疤痕
手帕很快被透明的药液浸透,季柏将空了的药瓶往地上一扔,捏着手帕快步走到后座车门前。
感觉到车门被打开,正低头看手机的沈初愔猛的抬起头,就见那司机‘师傅’的手已经朝她伸了过来。
“干什——啊——”下意识往后缩的沈初愔手臂还是被拽住,顿时质问变成了一声尖叫。
她身体被拽得朝单膝跪在后座的季柏侧倒过去,刚挣扎着想坐起来,口鼻就被白色的手帕捂住。
刺鼻呛人的药水味瞬间在鼻腔喉咙间蔓延开,恐惧也将整个胸腔占据。
“唔——唔唔——”
沈初愔双手抓住那只捂住她口鼻的手,挣扎得更厉害。
可是越用力挣扎,吸入肺部的药物越多,沈初愔只觉得心跳和血液流动都在加速,但力气却在消失。
“唔……”
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她的挣扎就微弱了下来,视线里,男人戴着黑框眼睛满是胡渣的脸也开始一阵阵模糊。
沈初愔抓着季柏的手渐渐软下,失去意识前,她脑袋闪过戴着白色针织手套的手,帮她拎起行李箱的画面。
见沈初愔闭上眼睛不动了,季柏微喘着缓缓松开捂住她口鼻手,胡乱将沾满药水的手帕揣进口袋后,扯下手套往她鼻尖探了探。
药的分量把控得很好,而且捂住口鼻时间也不过三十秒左右,一般来说是不可能出什么意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她一动不动,他就是莫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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