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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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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令与阮青瑜应道:“是。”

  

  打量了一眼那锦衣,阮青令清眸稍凝,却忽然淡笑道:“只是元正时节已过,又非家中添喜,不知伯母为何忽赠锦衣。”

  

  苏氏闻言面色微凝,敛声道:“你伯母心善,念及你们这些小辈,才特意赠衣罢了。你却总是猜虑过重,娘不喜欢。”

  

  说罢,叹息一声,却是起身离开了阁内。

  

  “娘……”阮青瑜轻声呼唤,又回了神,回首望了面色难辨的兄长一眼,宽慰他道:“哥哥,近日府中琐事繁多,故而娘稍有不虞,才出此言语。并非真的不喜欢你,你切莫挂怀。”

  

  阮青令默然,垂眸掩去其中心绪,才轻笑道:“娘从未喜欢过我,我早已深知,怎会挂怀。”

  

  一边是娘,一边是兄长,阮青瑜心中只觉左右为难,只得转移话头道:“对了,听闻伯母为谢淮表哥也裁了一身冬衣,往常见谢淮表哥总是衣着单薄,如今倒不必担忧了。”

  

  谢淮九岁,阮青瑜七岁,故而她亦唤他一声表哥。

  

  “谢淮……”

  

  阮青令神色凝顿,余光无意扫向案上的锦衣,恍然间想起朔雪院的小表妹,心中瞬间了然,只微不可闻道:“众生皆苦,如溺海中,佛曰普度众生,却渡他不渡我。”

  

  “哥哥在说什么?”

  

  “无事,去给祖母请安罢。”

  

  另一头,僻静院落中,谢淮也收到了安罗涟赠来的锦衣。

  

  洗墨年少不解其中深意,不禁笑道:“侯夫人心善,有了这锦衣,少爷日后不必受冷了。”

  

  谢淮眸中凝顿,语气难辨喜怒:“府中还有谁也得了衣裳?”

  

  “大公子,二小姐与三少爷俱得了。”

  

  “哦?”谢淮摩挲了两下手中的红宝石,似是早有预料般:“我那……小表妹,不曾有。”

  

  也不知是谁心善。

  

  洗墨不明他言中之意,望了望天色,啊了一声:“少爷,今日正好是给老夫人请安的日子,您……”

  

  去不去呀?

  

  洗墨本想这么问,然又想起谢淮甚少去晟安堂请安,上回去还不慎惹得若若小姐昏倒,累得他受了一顿罚,想必是更不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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