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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又为何哭。”他语气还是那样冷冷的。

“怡嫔她现在,很不好。”我努力止住哭。

“朕一直以为仅仅同为妃嫔,”他语气像是缓和了不少“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是朕以前错看你。”

我也懒得去想他将我错看成什么样子,反正到现在也不喜欢我罢了。

他不说话,我便也不说话。想到怡嫔我便难过的不行,又不敢哭出声来,忍的头都疼了。

过了不知多久,他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径直离开。

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在我面前站定伸出手来,“这个给你了,朕可要走了。”

我一愣,不知为何这情境好生熟悉。

我伸手去接,映着昏昏的月光,我看见一块黄莹莹的桂花糖,就那样躺在我的手上,而他已经大步走出去很远了。

怡嫔未能平安度过这年的中秋。

八月十二日清晨,我在玉章宫偏殿歇着,梦里十分不安。突然觅儿急急的把我摇醒,我看着她的神情,不等她开口,我心中一震,来不及着鞋袜便向正殿跑去。不过几步路,我却已经慌的几个趔趄。

三位太医在床前围将起来,嘉贵人在外室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良贵人站在门口,捏着帕子的手已经骨节泛白。

我欲进去却被嘉贵人拦了下来,便同在外室等候。

我觉得过了许久,太医走出来,说,怡嫔娘娘不成了。

“不成,如何不成”我直直地盯着赵太医,喉咙里却只有喑喑的气声。

“小主节哀,怡嫔娘娘她…薨了。”

我缓缓坐到椅子上。

我久久的病了一场,追封丧葬之事我一概不知,自有人料理,这些身后的荣宠我也不甚关心。而玉章宫内的琐事有嘉贵人良贵人在操持,四皇子便在永和宫长长久久的住下了。

我白天总是倦倦的,晚上却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赵太医说我是悲思郁结,五内失和,以至食不知味,夜不能眠。

我说我不是,我就是觉得,可能我一觉醒来,还能看见怡嫔,或者是怡常在。她做常在那个时候,总是很害羞,笑起来会低头,脸上一抹红晕,不像我,总声势莽撞。所以虽然我们是一样年纪,嘉贵人总要对她更疼惜些,我也疼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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