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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侧青衣男子显然技艺精湛,一首《簪花令》被他吹得婉约缠绵,柔软中几分露骨,引得人不由自主沉醉其中,相较之下左侧的面具男子则堪堪流畅,若非右侧青衣男子有意放缓了曲调,他怕是连节奏都跟不上。

  陆蓟听了片刻,侧头询问那跟随他身侧的少年:“客人也能上花台表演?”

  少年微微一笑,艳如桃李:“客人若想,自然是可以的。某些表演也是姑娘或是哥儿们做主,想要与客人一道罢了,郎君且看着就知晓。”

  二人交谈这会儿,台上演奏已然结束。只见那名青衣男子持箫转身,朝那客人一揖,含笑道:“先生演奏技艺精湛,奴甘拜下风,自愿认输,还请先生责罚。”

  “原来不是合奏,而是比试?”陆蓟折扇一点手心,已是笑了起来。

  若是正经比试,断然没有比试二人一起吹奏的道理;何况即使是一起吹奏,那青衣小倌的吹奏技艺也显然远胜那名戴着面具的客人,他却如此自然地认输。听起来,只怕是那“责罚”才是台上的重头戏。

  果不其然,那台上客人闻言哈哈一笑,将那玉箫丢在一边,将自己的裤子一脱,毫不顾忌地在台上当众露出腹下一条软塌塌粗黑阳具,招摇般地挺着晃了两下,淫笑道:“既然你吹箫技巧不佳,就罚你舔一舔爷的鸡巴,好好练上一练。”

  台下叫好起哄声响作一团,显然都是深谙其中套路,个个都已经迫不及待了。那青衣小倌面色含羞,却只回身将玉箫递给上前的小侍,腰身一弯跪伏在地,如母狗般膝行到那客人跟前,探出半截嫩红舌尖,沿着他的小腹一路舔弄而下,近乎大半张脸都埋进了深黑浓密的阴毛里。他先将那两个沉甸甸的圆球亲吻过,又张开嘴含进去细细地吮,目光迷离地用脸颊去蹭已经半勃起的粗黑阳具,将那两个精囊都舔得满涨起,这才柔顺地张开嘴含住阳具,收缩双颊吞了一个深喉。

  方才那个风仪清雅的奏箫者摇身一变,成了在男人胯下给人当众口交的熟练婊子。那客人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出表情,但陆蓟看见他将那小倌朝自己胯下按去的动作,显然是被舔得极为舒爽。

  那小倌柔顺地张开嘴,被腥臊肉棒捅进了喉管深处,涎液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滴落,清晰的啧啧水声在台上响成一片。

  台下有人高声骂道:“看这婊子一脸馋样,怕是早就想喝精发骚了!”

  “就是!口水流成那样,屁眼早就发大水了吧!”

  “这骚货还忍得到晚上吗?不如把他就地肏了算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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