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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两类,至于最后的第四楼,就是只对黄金面具的郎君开放的去处。”

  少年含笑的眉目自陆蓟面上一掠而过:“如郎君这般得了金面具的人,自是这四楼之中,诸处皆可去得了。”

  陆蓟眼眸微眯,旋即一笑,悠哉道:“我可是初来临州,就听闻了你这春满楼的大名——弄到这黄金面具废了我不少功夫,可不是为了看这些来的。”

  陆蓟那柄折扇一挑,便将喧闹大堂尽数划归入了明晃晃的嫌弃之内。少年心领神会,笑道:“那是自然——您且随我来。”

今天也是混乱邪恶的一天。

  闻箫(淫戏表演,当众口交吞精)

  厅侧有一道包金铜制大门,门上雕着的衔环兽首却不是椒图,而是一条蜿蜒盘踞的蛇,蛇眼处嵌着血红宝石,在烛火下宛如活物。门前有两名身穿利落短打的高大男子看守,见少年引着陆蓟过来,只看了一眼陆蓟面上的黄金面具,就朝他略一躬身,而后为他推开了这扇沉重大门。

  门后是一道旋转而上的楼梯,墙壁上描绘着身形纤长优美的飞天舞者,有男有女,都只以长纱覆身,放肆而大胆地露出腰肢、大腿与肩膀,姿态妖娆而魅惑,在烛火下低吟浅笑,一笔一划都自朦胧中探出不可言说的欲望。

  楼梯并不算高,直通向二楼。陆蓟走到一半,就隐约听到了丝竹的声音,愈来愈近。楼梯尽头的门前同样有人看守,为他们打开了沉重的铜门。

  耳旁乐声一时明晰起来,二楼的整个情形已经落入陆蓟眼底。这里竟似是比一楼要宽敞许多,以各色绸缎整整齐齐地搭起了三座布棚,隔壁梨园的戏台子一般,分踞三个方位,很有些互不干扰的意思在。每个台前都摆放了桌椅,茶水瓜食一应俱全,台下坐着的人就已经是戴着铁、银面具,金质则依旧不见踪影。

  “这三座,我们称之为‘花台。’”少年极是时候地出声解释,“每一座台上都会有楼中的姑娘小倌们表演才艺,自卯时起开始直至近丑时,通宵达旦,彻日不息。郎君想看哪一种?”

  陆蓟环视一周,笑道:“挨个看过就是。”言毕一展折扇,抬步就往左侧天蓝色花台走去。

  台上箫声靡靡,一左一右立着二人,各持一只长箫,正在一起演奏同一支乐曲。右边那位一身天青色长袍,墨色长发半挽,正在凝神吹奏。他唇若点朱,略含着一截玉色箫口,眼睫低垂间勾起狭长眼梢,姿态优美如谪仙;而左边那位身穿黑色长袍,脸上赫然戴着一只铜质面具,却不是小倌,而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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