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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男人冷酷地掰开她的手,老老实实地全部塞回被子里,用坚毅的性冷淡嗓音说,“睡觉。”
春央腮帮鼓成了小松鼠,没好气地说:“我要听歌睡。”
“想听什么?”秦冬眠伸手去拿音响遥控器,只听身边人声音柔软无辜,“《算什么男人》。”
秦冬眠:“......”
等春央反应过来,他已经牢牢箍住她的细腰,反身将她压在雪被里,胸膛结实,推都推不动。
秦冬眠眼神危险,呼吸炽热,仿佛要将人炙烤融化,喷在她的耳边,烫得春央一缩。
“好啊,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唔....”
秦老师相当严格,言传身教,每一次都冷声问,“知道了吗,嗯?”
到最后,她含着哭腔,“我要退学!”
男人冷笑:“晚了。”
于是当晚,春央知道了一遍又遍。
*
寂夜无声,春央的呼吸渐渐平稳绵长。
秦冬眠挂了电话,按灭屏幕,坐回到床沿,静静看着她。
她真美。
像蒲松龄笔下的花精狐鬼,美得像个梦。
她是他初晓情.事便全心倾慕的人,近乎虔诚。
她是一切让他动心事物的集合,是星空也是真理。
她如藤蔓,绕缠着他的心,又像积木,严丝合缝地垒满了他的前半生。
五岁,莺啼婉转,她趴在自己的背上,打着小呼噜。
七岁,春雨如丝,她抱着一大盒气球,央求他帮她吹圆,到了晚上,她兴奋地追着满屋子五颜六色的气球尖叫跑跳,他瘫在沙发上,缺氧地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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