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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别楼沉默。

  七

  深秋,庭中枫叶、银杏、鹅掌楸落叶翩翩。沈别枝不许下人清扫。风过之时,落叶便如千百彩蝶飞舞,美不胜收。

  天气转凉,沈别枝在去城南小榭赏景归来后,又小病了一场,终于乖乖待在府中休养。

  可是就算病着,她也不肯消停,每天东院西院两头跑,时而听沈老爷子讲学问,时而在画室里画些花草虫鱼,时而又把府上珍藏的大师画作拿出来琢磨,如若碰上邢止了,虽说话还是夹枪带棒的,但比起之前那副从头到脚写着“你算哪根葱”的样子,态度还是好上许多。

  邢止也不藏私,但凡沈别枝请教的是他懂的,必然倾囊相授。

  有时给沈别枝讲学讲得兴起,邢止还会让书童取来纸笔,教她一些北方的画法,或是赠她几本书。

  沈府上下,从主到客,俱是一心向学,反倒显得每日到州府里点卯的沈别楼有些格格不入。

  沈别楼早已将话与邢止讲清楚,但前有沈老爷子请邢止为沈别枝讲学,眼下邢止与沈别枝一个用心教一个用心学,他也不太好干涉什么,只是要沈别枝必须在他下职回沈府后,必须离开东院,回房休息。

  沈别枝抗争过几次,可惜被她哥无情镇压,“墙头草”沈老爷子还跟着乐呵乐呵地劝。

  她便只好捏着鼻子答应。

  夕阳西下,兄妹俩踏着一地落叶出了东院,沈别楼一边走一边道:“别枝,不是哥说你,你一个姑娘家,又病着,不要老往东院跑,虽说这是在自己家,但东院还有客人小住,邢兄是祖父亲口给你定的夫子也就不提了,温大儒、雪石公子、庆斋先生……”

  听她哥一路数着人名,沈别枝两条眉毛都快皱到一起,好不容易等到沈别楼顿了顿,沈别枝便要发作:“兄长回京后去礼部任职吧,天下礼教,尽出你口,也不枉你现下多费的口舌!”

  沈别楼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成了习惯,她火她的,他说他的,她再不爱听也得被他絮叨。

  眼瞧着终于到沈别枝的院子了,她逃难似的连蹦带跳跑进月亮门,留给沈别楼一句:“我回了,兄长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沈别楼听她腰间禁步乱响,又见她咋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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