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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膝盖着地,整个人软绵绵的,似乎撑不起身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头埋在地上,那模样就没打算再抬起来。
旁边的知县算是后知后觉的,所有人都跪完了,他才“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跪在了齐荀身前,“冤......”这么多年听多了冤枉这词儿,关键时候,想同那些人一样,说上一句,可话卡在喉咙口上,如何也吐不出来。
冤枉什么呢,给自己判刑的证词都是自己亲手写下的。
知县额头布了一层冷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身子抖成了筛子,想着那玉佩明明就是梅花印记,不可能有错啊,怎的就成了殿下。
殿下,还能有谁?二殿下温润如玉,谈吐温和,怎会是周身一股寒霜,知县不敢往那头想,但也不得不想,年前陈国公主嫁入齐国成了齐国太子妃,传言陈国公主容貌倾国,音色更是动人。
如今这声音......软糯婉转,天下有几人能及?
“下官有罪。”知县的声音变了样,就差安一双翅膀,飞出这地儿,逃的越远越好,早前收到的消息,太子不是去了陈国了吗?怎的来了这西北边上,他到底多倒霉的运势,才会将太子招来这小庙。
这回,他怕也是保不住了,不但自己保不住,许家怕也......想到此处,知县抖的更加的厉害。
齐荀跟前的暗卫退开,瞧清了外面的变故,安娴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地回头看齐荀,也正巧齐荀在盯着她。
“叫声夫君就那么难?”齐荀身上的酸麻缓了过来,起身搂了安娴的肩头,瞧了底下跪成的一一片人等,轻言细语地说道,“瞧,把人家吓的。”
安娴嘴角抽动,肩头被齐荀捏住,力道不重但也绝对不轻,安娴想说,你如今这态度才吓人。
她就没见过齐荀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过话,想必这回是真的惹到他了,昨儿夜里难为他一个太子坐在屋里陪着一群人守了一夜,觉没睡足,清晨起来,心情肯定只能更糟。
“太子殿下,罪臣有眼不识泰山,所有事情都是罪臣一人所为,不管他人的事,要罚就请太子殿下罚臣一人吧。”知县到了这时,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脱身,太子离他们这样的人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人人都道山高皇帝远,八成也是说的眼下这般情况,仗着皇帝、太子伸手够不着的地方,谁又不会徇私舞弊。
日子久了,怕的就不是皇帝、太子这样遥不可及之人,而是关乎着自己切身利益,经常见得着的人,许家就是利益的最大东家,知县愿意豁出去一条命为许家陪葬,只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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