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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时,还不明白,大抵因为心性年轻懵懂。
直到高三那年,她无意间在爸妈卧室的床头柜里,翻出两本离婚证。她才明白,从前有盏只为自己而燃的明灯,已悄然灭了。
到傍晚饭点,暑气更是盛得灼人。将水泼在院子里无草铺设的水泥地面,都要升起一阵白色蒸汽,如同桑拿,还带夏日独特气味。
天气太热,大家都不愿意吃热食。
芬姨煮了意大利面,又隔着薄碟,用冷水滤过,拌一勺青酱,用浅盘盛着,便是晚餐。
爷爷往二楼去过好几次,没能把曾贝这尊大佛请下来,于是又换上二号选手——奶奶登场,但依旧是无功而返。
奶奶下楼,扶着楼梯,指了指楼上,奇怪地问餐厅里坐着的几人:“怎么了,她这又是?”
不知什么原因,除谢平宁外,在场三双眼睛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吃着意面的刘宇岩。
他被这三人盯得心里发毛,抬头,一脸无辜,“看我干嘛?不是我!”
没人相信,仍盯着他。
他举起叉子大喊冤枉,拉来谢平宁作证,“真不是我!不信你们问平叔。”
谢平宁没说话,受着三位长辈递来的目光,一副“我也不知道、不要问我”的表情。
捉拿真凶无果,芬姨拿分意面的筷子指了指刘宇岩,让他上楼,去劝曾贝下来吃饭。
刘宇岩咬着叉子,刚想拒绝,被自己老妈送过来一记眼刀,顿时吓得无话可说,只能老老实实趿拉着拖鞋,往楼上去。
哐哐拍两下门,他额头抵着门板,喊:“曾贝壳,喂,叫你下去吃饭!喂,你听见没有啊?”
里面传出来凶神恶煞一句女声:“滚呐!”
“行——”他举手做投降状,“不吃算了,反正今晚吃青酱意面,你不来正好,我吃一份刚好还不够呢。”
说完,脚步咚咚下楼去了。
没开灯,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她真有种恍惚到了深夜的感觉。
赤道附近,白昼黑夜长短差不太多,更何况此时已是七月,直射点在南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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