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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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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听时,还不明白,大抵因为心性年轻懵懂。

直到高三那年,她无意间在爸妈卧室的床头柜里,翻出两本离婚证。她才明白,从前有盏只为自己而燃的明灯,已悄然灭了。

到傍晚饭点,暑气更是盛得灼人。将水泼在院子里无草铺设的水泥地面,都要升起一阵白色蒸汽,如同桑拿,还带夏日独特气味。

天气太热,大家都不愿意吃热食。

芬姨煮了意大利面,又隔着薄碟,用冷水滤过,拌一勺青酱,用浅盘盛着,便是晚餐。

爷爷往二楼去过好几次,没能把曾贝这尊大佛请下来,于是又换上二号选手——奶奶登场,但依旧是无功而返。

奶奶下楼,扶着楼梯,指了指楼上,奇怪地问餐厅里坐着的几人:“怎么了,她这又是?”

不知什么原因,除谢平宁外,在场三双眼睛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坐在餐桌前,津津有味吃着意面的刘宇岩。

他被这三人盯得心里发毛,抬头,一脸无辜,“看我干嘛?不是我!”

没人相信,仍盯着他。

他举起叉子大喊冤枉,拉来谢平宁作证,“真不是我!不信你们问平叔。”

谢平宁没说话,受着三位长辈递来的目光,一副“我也不知道、不要问我”的表情。

捉拿真凶无果,芬姨拿分意面的筷子指了指刘宇岩,让他上楼,去劝曾贝下来吃饭。

刘宇岩咬着叉子,刚想拒绝,被自己老妈送过来一记眼刀,顿时吓得无话可说,只能老老实实趿拉着拖鞋,往楼上去。

哐哐拍两下门,他额头抵着门板,喊:“曾贝壳,喂,叫你下去吃饭!喂,你听见没有啊?”

里面传出来凶神恶煞一句女声:“滚呐!”

“行——”他举手做投降状,“不吃算了,反正今晚吃青酱意面,你不来正好,我吃一份刚好还不够呢。”

说完,脚步咚咚下楼去了。

没开灯,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她真有种恍惚到了深夜的感觉。

赤道附近,白昼黑夜长短差不太多,更何况此时已是七月,直射点在南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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