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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呵。
装,真是太装了。
她太懂这种人的心理,表面一副自持有道、道貌岸然的模样,实际上内心腐败不堪得很。
“看你能坚持几天。”
她不屑地哼哼两声,放下窗帘,再度回了卫生间,要继续她的刷牙大业。
等她一切收拾完毕,磨蹭下楼时,早餐已经准备过两轮了。
阿姨在厨房问她要中式还是西式,有意预备准备第三轮。
而她目光扫过窝在沙发里琢磨游戏机的刘宇岩,又看看站在流理台旁,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正看着一本貌似杂志册子的谢平宁,心里有些愤懑。
这两人一定已经吃过了,都无人叫她。
她感觉被人排挤在外,走到一个单人沙发边,坐下,脸色也不好了,没好气地说:“不想吃了。”
阿姨早已习惯她这六月雨的脾气,答应了声,但还是泡了牛奶麦片放在她面前的桌上,临走时,不忘看她拿着手机在做什么——原来是在跟人聊短信。
老房子在的地界,环境优美,但缺点是——异常偏远,因此收到2g信号都算稀罕。今天好不容易找来一回,她拿到手机,马不停蹄去查看自己的短信信箱。
除去两三条跨区通知,和港澳台流量套餐的办理信息,剩下的,就只有她的好朋友,六月份已成功录取大学的张怡宁,发来的慰问,问她的岛上垦荒生活如何。
她利落地打字回:“别说了,你知道这个破岛有多荒吗?连杯奶茶都喝不上。这里是哪啊?这里可是垦丁啊,连奶茶店都没有,这像话吗?”
一百字里全是问号,可见心中有多不平。
那边谢平宁终于研究完,从台后走出,手里的册子露出真貌。
她余光瞥一眼,看到熟悉的轮廓,终于知道,他在看什么——是垦丁的地图。
爷爷正坐在餐桌前,戴一副老花眼镜“吃”晨报。
谢平宁的目的地是爷爷。他朝他走去,一边叙说:“老师,我下午要去市里一趟。有一些书邮在了那边,来的时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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