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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这话的人声线低,有楼上楼下的距离横亘,如同遥遥隔了一层雾,传到她耳边是,是带着磁性的清泠,“是我电话里没说清楚,害得他老人家跑一趟。”

她恍惚,很快明白过来,是远客到了。

不消一会儿,两道脚步声铿锵上楼,惊落三楼扶梯上,一层久无人清扫的薄灰。

曾贝微微睁眼,看向楼梯口。

先一步上来的人,是中午跟她吵得只差干上一架,并且刚刚在楼下喊魂似的叫她名字的刘宇岩。

比她还小一岁,学理科,下学期步入高三。而她给他的定义更偏个人色彩——一位脸上长满青春痘,并且脑子里只有游戏和足球的长舌妇。

刘宇岩提着一只银色外壳的行李箱,“咚”地落在橡树棕的实木地板上,斜眼先与躺着“度假”的曾贝照面,鼻孔里立即飘来一声不屑的轻哼。

“躲这儿偷什么清闲呢?叫你好半天也没有个回响。”他嘟囔一句,大抵是碍于有客人到,不想跟她吵架,语气较之平时,要缓和不少。

他对上曾贝一对轻蹙的娥眉,并在她出声回攻之前,用拇指戳了戳身后的空气,添上一句:“平叔已经到了。”

话音甫一落下,第二个箱子随即着了地,与之同时抵达的,还有提着它一路上楼的陌生男人,终于降落到她视线里。

这位即将成为别墅的座上贵宾、席间要客,未到之前,便被爷爷放在嘴边念叨了好几天。

她心底也知他是谁,谢平宁,爷爷的忘年交。

但也只是知道他,从前并未见过。而今年夏天,他跟她一样,是这座小岛要招待的旅人之一,但同时也是——让她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的,阁楼房间的掠夺者。

她假装一副漠然神色,目光在来人身上停留不过半分钟,抬手,轻佻不定送过去一句:“嗨。”

“她是?”

谢平宁看看她,相识还需人介绍,于是略有迷茫地转向一边的刘宇岩。

“一个傻缺。”刘宇岩对他摆摆手,全然不思及一旁女生的所想所感,“平叔,您不必搭理她。”

说完,像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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