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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他来电话说,下午就到。”回答她的是奶奶,似乎早已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接下来便说,“你跟小宇就不要去了,回来不够地方坐。你平叔东西多,那部车还不一定装的下。”
曾贝一撅嘴,“我又没说我想去。”
“你最好不想去,不然又惹一筐麻烦回来,让小谢见了笑话。”爷爷道。
原本只是打趣,可曾贝心里敏感,从中曲解出几分责备。她立刻颓了脸,语气也坏起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个多好多金贵的人,怎么我到了他跟前就成了笑话。阁楼我念了多久要住,你们都只管找一百个不方便堵我,偏偏他来了,阁楼就腾出地来啦?”
“我看你们就是觉得我麻烦,那就早点把我送走,我也不乐意在你们这个破地儿呆着。”
她吐出一肚子委屈,眼泪也簌簌落下。不愿他人见她模样狼狈,几步又上楼去,摔门,震得天花板哐当响,老房子要折寿。
爷爷愣了愣,“这怎么了,我又说到她的不痛快啦?”
奶奶叹一口气,没吱声,低头继续帮爷爷整理内翻的衬衣领口。
刘宇岩车开至门口,听见房内动静,脸上一副远而畏之的表情,摇了摇头,还不忘点评道:“魔女啊魔女。”
房子里人去了一半,又空又静。日头爬了二更,明媚更甚。
三楼适应南方雨水的倾陡檐顶,包裹着小阁楼,留一页房瓦,开出六边形的玻璃天窗,将屋外阳光赤_裸洒泄,斑驳在屋内女孩交叠搭着沙滩椅的修长双腿上。
她微用力抬着腰,上衣背心便与短裤拉开一段距离,非故意,露出少女美好的腰线。
腰身细细窄窄的,皮肤光滑,唯有肚脐处凹陷下去短短一道,是令人着一眼便不敢再看、慌忙要逃开的阴影。
然而她又平躺下来,只因在旁边的小几台上够到一杯暗红色酸梅汤,颜色上看似苦药,倒还像模像样,别上一片柠檬和玻璃吸管点缀,当真度假。
耳朵里闲散地挂一副耳机,连着不知塞在何处,早已没电的MP3。没有电流传递来音符,只好听耳朵被塞住,空气里漂浮的各种钝重声音。
讨人嫌地,有人在楼下高呼她的名字,“曾贝、曾贝”一遍一遍地叫得人好不耐烦。她在这噪音里忿忿地翻了个身,假装睡觉未听见。
直至交谈声起,那人声音分贝下降,转为正常声量,才算消停。
“……爷爷估计不知道您中午就上码头了,还以为打电话来那会儿您人是才到市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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