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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退了一步,后才出声跟他打招呼:“……平叔早。”
谢平宁回了个早,正打算出门,突然注意到,她眼睛上贴着的厚厚一片,还在冒着热气,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她先开口,奇怪问:“你看我干嘛?”
谢平宁最终还是决定做个好人,手指了指她眼睛上的湿纸巾,说:“眼肿要冷敷,敷十分钟后,再换热的。”
曾贝一怔,等反应过来了,谢平宁已经出门去了。
阿姨在她身后感叹:“小谢可真有毅力啊,每天都跑一小时。听桥对面的人家讲啊,他每天都要跑到野原镇上才折返呢。”
那还跑挺远。
曾贝想着,撇了撇嘴,忽然想起热敷工具还贴在自己眼睛上,忙摘下来,抬脚跑去找冰块。
下午来了好几名电工,通力合作势必要在今日完成伟大翻新工程。而代价是,整幢房子,停电歇业。
连空调都没得吹,房间里闷得吓人。只有客厅地势低矮,见不到阳光,又通风,多少还凉快些。
于是她换上短衣短裤,盘腿坐在铺了竹席的沙发上,跟好朋友张怡宁打电话。
最开始是向她抱怨自己头发变短的衰事,于是又把刘宇岩拿出来,在言谈间鞭笞了个一百零八回,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聊到平叔。
张怡宁破烂记性,反复提及好几遍,她还在问:“诶,你说他叫什么来着?”
“谢平宁谢平宁谢平宁!”她被问得不耐烦了,“你到底记住没有?”
“哪个ning?”
“你那个。”
“噢,那我跟他还挺有缘分。”张怡宁不合时宜地感喟。
曾贝:“……”
终于正经起来,她在电话那头说:“据我的分析,这人三十二岁的年纪,能当上B大的教授,平时一定很自律。”
“嗯……应该挺自律的——他每天早上都去跑步。”她肯定她的推断,说着,又想起她吃哈根达斯的那晚,他手里夹着烟,说下楼是找打火机的事,于是又补充,“不过他抽烟。”
“抽烟?”张怡宁带着疑问语调重复一遍,但很快她说,“那太正常啦,你忘了吗,我们年段那个梁原,不就抽烟嘛。”
梁原是他们年段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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