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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

他吃痛捂住,回头看他老妈,“干嘛打我?”

谢平宁在旁接奶奶话:“我看不见得,她不像记仇的人,也许明天就好了。”

刘宇岩听不下去了,竖起手指,指了指楼上,小声吐槽:“她还不记仇?!平叔你搞笑呢。”

阿姨又给他一巴掌。

谢平宁笑,他放下手里的水杯,慢慢开口:“我觉得,如果曾贝她不介意的话,在我隔壁辟个新房间给她,也挺好的。”

奶奶经他提醒,想起还有阁楼这回事,“是啊,老头子,她为了那间屋子,把头发都给剪了,我们要还不让她住,那就真是哄不好了。”

爷爷也想到这个问题,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后又看向谢平宁,问:“小谢,这不会妨碍你吧?”

谢平宁摇头,“我倒担心我会妨碍她。我晚上写学术报告,睡得晚,怕是会影响她睡眠。”

爷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不过这样也好,让她上去受几天苦头,自然就知道阁楼再稀罕,也没她二楼那间屋子舒坦。磨了几天,就要回二楼了。”

……

隔天,曾贝起了个大早,实在昨晚哭过,眼肿太明显,她要绕开所有人,起床整理恢复。

偷偷摸摸下楼,结果发现芬姨比她还起得早。

她下楼时,芬姨手里正持一柄拖把,弯身在拖厨房的地板瓷砖。

看见她,还有些讶异,感慨:“今天起这么早?”

曾贝有些讪然,摸了摸脸,回了个:“……是啊。”

走到厨房,发觉自己鞋子有些脏,因此在地毯处,将鞋拖下,赤脚走进厨房,看了看水壶,空的。

于是,又回头问芬姨:“芬姨,还有热水吗?”

芬姨点头,指了指旁边的保温瓶,以为她是要喝,便说:“都在那里边——今天不喝牛奶啦?”

“待会儿喝。”她嘴上应着,一边将保温瓶的热水,倒在干净的玻璃盛碗里,一边将攥在手里的一包湿纸巾拆开,扔进去。

只滤一遍,很快抓起来,拧干水,敷在眼睛上。

她只敷了一只眼睛,因为要看看成效,再全面实施。因此,从厨房走出来时,仰着脸,差点没撞到下楼准备去晨跑的谢平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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