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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去。”跟她僵持,他有无尽耐心。
两人无言了一会儿,刘宇岩先出声:“这样吧,猜拳,谁输了谁去。”
曾贝不肯,“喂,油盐,你讲点道理好吧,你妈叫你去诶。”
刘宇岩哪里会听她这套,伸出一只握成拳的手,抬了抬下巴,指她,问:“来不来嘛?”
曾贝看了他一会儿,少年意气驱使,让她最后还是伸出手,跟他一决高下。
布——剪刀。
曾贝——刘宇岩。
她输了,刚要赖皮,被刘宇岩看穿,先夺了她碗里的勺子,不让她继续享受宵夜,嘴里说:“愿赌服输,去吧。”
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越想她越气愤,但人却不知不觉走完了三层楼梯,到了阁楼房间门口。
她静静站了会儿,又理了理额前的头发,这才敲门。
敲门声响两下,门便从内打开。他刚洗完澡,换了一件白T,下面是深灰色的运动裤,光着脚,没穿鞋。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礼,忙移开视线,沉默着,一言未发。
还是他先问:“有事吗?”
她才想起来说话,但太紧张,来时的目的忘了大半,直愣愣看着他,好半天才说:“无意叨扰,但我还是要申明一点,你现在住的房间,原本是我的,所以——”
她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了,打断她的,是他说:“我们以前见过。”
“嗯?”她怔住了,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
他继续说:“大概七八年前,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他说着,手在自己的腰间比划了两下,“你那时大概这么高。”
她以为他想套近乎,因此表面上还摆着冷漠表情,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回他:“哦,那又怎么样?”
“没怎么。”他耸耸肩,也无话可回。手撑着门板,看看她,“请问还有事吗?”
她刚想说没事了,忽然听见楼下传来刘宇岩的声音,在问她怎么去这么久。
她这才想起来正事,咳嗽了声,偏头依然不看他,说:“芬姨问你吃不吃卤肉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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