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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盼的性子若是不改改,将来谁也治不了他。也不知宋玉姝以前是怎样将他带大的,一个五岁的孩子还不能正常的言语。
“迟语之症,虽是病,却也不是病。”
宋酒抬头,王之焕不知何时竟坐在了宋清盼的位子上。
“郎君未免管得太宽了,这是酒娘的家事,还望郎君莫要插手。”
宋酒之前一直在气头上,没有将事情看得全面。
面前的是什么人?太原王氏的王之焕,怎会看上她这么一处小宅子?何况他与种卿交好,去种卿那里住再好不过。
所以,他是别有用心。且他的别有用心不止一次。
明明在祝家酒宴上,他不惜借着太原王氏的名号来挤兑自己。可转眼,在与钱方对簿公庭之时,他又请来谷一椿帮她。
这一前一后,此人的行事手段迥然不同,不是别有用心,也是居心叵测。
宋酒实在想不通,一个人情而已,王之焕未免将它看得太重。
才是片刻的思虑,宋酒便将前前后后所有事情捋了一遍。最终得出的结论便是:王之焕此人,其心难测。惹不得,躲得起。
“我倒是可以做他的师傅,只是这样一来,你又得欠我一个人情!”王之焕一手支着脑袋,慵懒地看着门外,似是不经意的一提。
宋酒立马就否定,“不劳烦郎君了,临安有学问的学究不少,我可以请人教他。”
王之焕一嗤,“俗人教出来的学子,只会更俗。”
“那谷一椿谷老,总该是不俗的。”
“他可不愿收一个顽劣的孩童做徒弟。”
宋酒刚想回他一句,突然了悟。王之焕又想用激将法,还好,差点又着了他的道。
“郎君这般说,阿盼只你一人教得?”
王之焕转头,道:“自然。”
不要脸。宋酒心里骂道。
“郎君怕是忘了,这临安还有一个钱九郎。”宋酒盈盈一笑,眼中尽是得意。
王之焕殿试夺魁,钱改容亦是殿试夺魁,可惜两人并非同一年参加殿试。
王之焕夺了魁首却不入仕,钱改容本该进翰林院却执意进了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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