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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只觉苦涩,也许换成游征坐在这里,他所思所想大概如出一辙吧。
身后有人走来,甘砂起先并未发觉,后来淡淡的影子和空气微妙的挤压感让转头。
人倒是熟人,不过身上同款病号服叫她诧异。
即便吵不醒床上的人,莫凯泽还是默默把她推走廊上,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晚我也在现场,只不过来得晚了些,也站得远了些,没你们伤得严重,不过也呆了好些天,明天就出院了,还有得忙活。”他忽然停顿片刻,像是一口气终于缓了回来,无奈扯了扯嘴角,“可能你听不出来,我现在说话挺大声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谈吧,省得遭人投诉。”
如此巧妙避开值班的警察,莫凯泽把她推到楼下的小花园,今天天阴,树下偶有风过,不算炎热。
“不如你来,我回答,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莫凯泽大概两手想抄进裤兜,一时忘了穿着病号服,难得的局促反倒多了分亲近。
纠结他们几年的人和事俱已成灰,来龙去脉均可猜出八-九,她的抱负仿佛同那个老旧糖厂化作废墟,甘砂像个极度厌食的人,眼前尽是肥甘油腻,只有游征才是她的可口菜。
“好吧,看来我还是得抛砖引玉。”莫凯泽投降道,将这几日像上头汇报的信息复述一遍,只不过稍微做了增减。这部分不宜喧嚷,他坐石凳上与她促膝而谈,必要部分用手机文字解释。
甘砂听出来了,现场伤亡与损毁程度与所经历的差不多,独独“遗失”有关她父亲那部分。
她垂眼良久,也说不清为了躲避莫凯泽的目光,还是沉思而已。
“小孩……现在在哪?”
莫凯泽不知早料到这个问题,或是出于习惯,点了点头说:“出院后如果没什么意外,应该送往福利院。”
甘砂诧然抬眼,对上莫凯泽探究的目光,得到一个确认的颔首。
她又挪开视线,随便望着花坛的草木,梳理一会后才谨慎开口:“即使他跟余瑛不在一个户口本,也还是有法律上的双亲吧。”
“有是有,只不过已不在人世,法律上没死亡而已。”
甘砂大致明白,但理解得不太顺畅,总觉得莫凯泽话里有话。
“余瑛把儿子的户口绑到一个潦倒的鳏夫身上,不久那人就‘意外’离世。”
耳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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