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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声消失,取而代之是像用力吮田螺的吸水声,每一个节奏都如主人一样粗鲁而有劲。
甘砂:“……”
游征:“……”
游征不着痕迹松开揽甘砂的手。
这一路上,每当碰到异变,他们形成互视一下的默契,虽说不尽然能读懂对方真意,大多时候也会当做行动前的点头礼。
而现在,甘砂低头看膝盖下的伤口,像检查拉链有没拉紧;游征垂下眼,寻找地上的小蚂蚁。
逼仄又闷热的空间里,温度发酵至最高,如呼吸直接呵对方脸上,明明两个人都撇开头。
“娇滴滴”的声音跳转到呻-吟模式,催情力度升级,“粗犷”的□□和力度也跟上,一块撞上案桌。
凉鞋头伸进桌底,踮脚幅度如抽筋,脚趾头挤得发白,脚面血管鼓起。
女人老实说有做戏嫌疑,但每一声的频率都对上男人的节奏。男人大概很吃这一套,案桌吱呀吱呀叫,一次赛一次响亮,木板缝虫蚀的粉尘簌簌下落。
甘砂和游征捂着鼻子闭上眼,险些呛咳出来。
甘砂再也憋不住,撑着地面就要爬出去,游征赶紧给拽回来,按她回原位。他用口型无声警告:“你会把他吓死。”
死倒不会死,估计得花一阵子重整雄风。听觉上已是折磨,不堪的画面更会是重量级冲击。甘砂憋屈地抱膝埋头坐回去。
游征也松开手,僵硬地收回来。也不知是自己体热还是她的,刚才搭上她肩膀只觉得滚烫。他煞有其事地看了看手心,抿抿唇,也悄悄低下头。
十多分钟的马拉松临近终点,气氛热火朝天,选手和听众耐不住酷暑鼻尖冒汗。
男人野蛮地低吼一声:“我要身寸了——!”
女人最后的娇吟给了他许可,冲刺速度快马加鞭,如将士一声令下,千万士卒举枪杀敌——
噗嗤。
甘砂笑出声。
一只温热大手掩住她嘴巴,甘砂反射性要掰开,游征手上使劲,甘砂后知后觉咬起下唇,手还反抓着游征的手背不动。
酒精,汗水,是他掌心的味道;粗重,紊乱,是他在耳边的呼吸;咚咚咚,是用胳膊感受到他胸腔里的跳动。
甘砂也莫名紧张起来,不单是对外界异变感知,还有情-欲催发的危险。
周围恢复寂静,只有整理衣服的窸窸窣窣。
那女人战战兢兢说:“焦哥,我怎么感觉刚才有人在笑,你听到了吗?”
男人□□地呼噜一笑,说:“女人高-潮的时候脑子里是不是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讨厌!”女人似乎捣了男人一粉拳,“焦哥,我们快走吧,我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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