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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景营造不能被打断,有时候你都觉得奇怪,两人吵架的时候,我怎么就怂了。在对方营造的情境里,脑子打结一样不能转弯,明明时候冷静下来就想清楚的啊。冲动消费、过激杀/人都是典型。
光鉴营造的情景被王怜花破坏,台下百姓就只是津津有味听了个故事。
远处的钟声悠扬,一人拍大腿道:“遭了,遭了,货船开进来了,要去卸货啊!”有他带头,听故事的人一窝蜂往外涌。一边走一边议论:“今天真值啊,领了不要钱的药包,还打发了时间,还见着明公啦。”
“就是,就是,明公一身功夫可真俊啊。不管见多少回,我都看不够!”
把幸兴高采烈相互交谈着散去,光鉴几个徒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大约没经历过讲经之后百姓轰然离开的事情。
“我在县衙久侯大师不至,只得亲来迎接,打搅法会,大师勿怪。”王怜花一拱手,态度又温和起来。
“阿弥陀佛,有劳明公。”光鉴此时心中全是宿命般的叹息,他与道安师出同门,如今道安已成雄主苻坚座上宾,他却只能游历四处,争取信徒。难道自己真的不如他吗?他痛下决心,割舍北地过往威名到南方弘法。本以为边境一小县,手到擒来。唉,出师不利,难道预示着他南方之行不顺吗?出发前,他与道安有过谈话,道安说,佛主法旨不在南地,莫非他才是对的。
王怜花不理会光鉴莫名的颓废,管他思维发散到哪儿去了,就是不准在晋兴传/教。
三天转瞬额而过,把人送上商船。商船上的老油条,听佛法宣讲可以,让他们掏钱那是打死都不可能。光鉴弟子想要刺探商船机密,更是不要想。商船管理严格,谁泄密谁负责,泄密也相当于丢钱,这些死要钱绝不会吐露一个字。
光鉴坐在甲板上,听弟子们回报,低低叹息:“王惜王怜花,此子前程不可限量矣。”
打发了光鉴王怜花仔细梳理晋兴和周边局势,才发现不止有佛教,天师道在这里也有传人,更别人民间淫祀,拜狐狸、青蛇、黄鼠狼之类大仙的。想想天师道在南方沿海一带都快揭竿起义了,王怜花心头一阵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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