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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带了千百禁军来迎本公子回去,本公子何必拒绝。”
我不清楚李执的武功,但就算他如何高强,也敌不了千百禁军,还有千百禁军手中的箭,宁域公子的确是明智的,不反抗,至少,他与他的手下可以毫发无伤的回到夏州宫内。
我坐马车回到了宫中,二殿下带着宁域公子见夏州国王了,而我只是被将士送回了我作为乐师的住处而已,我这一来一回,着实只是一个搭车的而已。
过了半月,宫内的杏花落的满地,树枝上却没有了一片,那杏花叶依旧翠绿,待到六七月便是结果的时候吧!
我这半月都在想,连容公主她不愿跟他走,倒不是因为她不愿红杏出墙,毁了王室的声誉,而是,她不能让她心爱的人万箭穿心吧!她在那城墙之上的时候,你禁军便准备好了千百只箭吧!若不然,也不会这么快,便追了宁域公子离开的马车。
我走到了那邀杏宫前,那时,我同连容公主、大殿下、还有宁域公子,常常在这邀杏宫中饮酒,但是,伴着这年的杏花落,往日的情景再也不见了。
我推开了邀杏宫门,看到房中的人,微微一怔,他坐在桌前,举着酒杯,瞧了我一眼,道:“你过来了……”我走了进去,坐在了他的对面,自己倒了杯酒,缓缓问道:“你是几时回来的”他喝了杯酒,道:“也就是天将亮的时候,我原本想去你那里,但宫人说你还睡着,我便到这来了。”
我只是嗯了一声,半月之前,他便去了宫,这时才回来,他看着我,道:“半月之前,我与西周王商议和亲之事,连容与西周王子的婚期便定在杏花结果的时候,可是,我还未回来,她便伴着杏花离开了。我还想回来告诉她,她要嫁的人便是宁域,问她,她可欢喜……”
我看了看瓶中插着的杏花,枝上的杏花都干枯了,这枝杏花还是宁域公子为非烟折下的,可是,这株杏花再也等不到六七月的时候,再也结不了果。
我喝下手中的杯酒,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宁域是西周王子的”连禾殿下缓缓说道:“十几日前,看了西周王,若是西周王年轻二十岁,便是宁域公子的模样。”
我又问:“你怎么会想去西周”他缓缓说道:“几月前,我便得到了边境将领宥严的密信,信上说在夏州的边境有不少西周军士的身影,我也是担心西周王有攻打夏州的打算,便偷偷潜入了西周国的军中,探究西周国王的打算。”
我愣愣的看着他,道:“你偷偷潜入了西周国的军中”宁域公子是潜入了宫中,他倒是潜入了军中。他嗯了嗯,道:“夏州国的军力虽然长了不少,但,这几年西周国的军力更是强盛,若是西周王真有攻打夏州的打算,那么带兵的将军必然是西周的女战神步九阙,我在他府中做了半月的护卫,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后,我便去了西周宫中,与西周商谈了。”
我笑了笑,道:“你脸上的面具不是从不拿下吗?你带着面具,那西周的女战神还肯招你做他府中的护卫,再者,你只是在她府中待了半个月,若是她不信你,又怎会让你得知那般隐秘的事情。”
他笑了笑,道:“你怎知她不信我”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淡淡的说道:“娄和,没有这面具,她不信的人也是不信的,有没有这面具,她都会怀疑,我戴不戴这面具又有任何区别吗?”我并未言语,他又道:“若是她信了,即便我戴着这面具,她不见我容貌,那便也是信了。”
我想了想,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早就听过步九阙的名,琴者有九歌,剑者有九阙,九歌乃是千百年前七辔龙骨琴之主,是传言之中的琴神,造了这龙骨琴,琴传千年,寻知音。而九阙,便是西周的战神,想想,在这现在,步九阙能够与千年不知虚实的琴神相提并论,可见这女战神的本事。我又喝了一杯,道:“那大殿下是如何让那女战神步九阙相信的”
他笑了笑,道:“你有兴趣”我抚着干枯的杏花,慢慢说:“大抵那女战神是喜欢上了大殿下,虽然那女战神未见殿下的面,但是,在她眼中,殿下的容貌已然是不重要的。”他看着我,问:“你怎么觉得,她喜欢我,却不在意我容貌如何?”
我笑着说道:“在战场上,受伤是常有的,胳膊折了,腿折了,脸被刀剑划了,已然都是有的,步九阙见识了那么多,怎么会在乎殿下的脸上是不是有缺陷的呢!”他也是一笑,道:“这般说,像是那女战神身上满是伤痕的。”我笑了笑:“若是那女战神真的喜欢上了你,你娶了她,相信这几年,西周国与夏州国便无战事了。”他嗯了嗯,道:“若是西周王真有攻打夏州的打算,这的确是个好法子。”
外面的杏枝摇动着,手中已经枯萎的杏花不知如何折了,我问道:“连容公主去了,与宁域公子的婚事该如何?”他缓缓说道:“既然与西周的婚事定下了,与宁域公子成亲的也只能换做连萝了。”我看着手中折了的杏花,道:“事到如此,也只有这般了。”
六月杏子熟,我坐在杏树下,将龙骨琴放到腿上,连容走的那日,这琴也从城墙上摔下,断了弦,木身也裂了几道,更沾了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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