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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小王爷,也不知这小王爷是因为十二三岁,太过天真,还是他缺一根弦,他难道不晓得若是有心人想混入宫中是轻而易举的嘛?他难道不晓得,若是那人别有所图,该如何是好。我对小王爷道:“那人要见,你回去说容姐姐有些不舒服,便回房歇息了。”小王爷看了弹琴的非烟,也不知如何是好,我有些微怒,训道:“连苏,你可晓得我也是你的师傅!”连苏并不言语,只是抬着头,眨着眼睛瞧着我。
连容的琴声浅浅,她指尖压着微微波动的琴弦,琴弦慢慢摆平,她的指尖划出了一道血痕,她只是开口说道:“师傅,既然那人要见本宫,本宫岂有不见的道理。”我瞧着她,并未再言语,若是那人费尽了心思想见她,她终究也是躲不开的。
那人沿着墙角,从花珠杏林中走出,弯着嘴角,缓缓说道:“在下宁域,见过连容公主。”连容公主抬眸看了他,浅浅一笑,缓缓说道:“公子跟着小王爷来到了这后园,已然就罢了,到了后园,却不现身,竟躲在墙角偷听,这是什么道理?”宁域公子也是一笑,缓缓回:“在下久慕公主的琴音,今日入宫同大殿下一起饮酒,喝的有些多了,出来醒酒,从远处便听见了公主的琴声,这便跟着小王爷过来了。”
我瞧着他,只听连容公主眉弯如月,说了句:“宁域公子竟是连禾殿下的好友,难怪……。”宁域公子并未言语,那边传来清淡的笑声,“本殿下在殿中等着,没有想到宁域公子竟来杏苑醒酒了,春风拂面,杏花迷人眼,醉人脾,此刻宁域你是醒了,还是醉了。”宁域公子只是一笑,那连禾殿下身穿一身紫红衣,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宁域公子开口回了句:“酒不知几时醒,更不知几时醉。”
我瞧着这两个人,看了那红杏的枝杈,红杏出墙,心思也是简单的,但是,这两个人的心思,我甚为不解。
远方的夏州宫阙,那高墙上的身影已然不见,我看着手心的杏花,她不愿跟他走,是不爱……还是……。
宁域公子放下了车帘,我依靠着车木,他是背着身的,我看不到他的眼眸,看着他刚毅的侧脸,我深吸了口气,那时杏花刚打苞,如今杏花纷飞,她与他还未开始,便这般结束了吧!
宁域公子看了我,开口问了句:“她与那西周国王子的亲事是在几时定下的”我将他看了一眼,只是说道:“据说也就是几年前,那时在西周王与夏州国王止战的长林会上,西周王臣提出和亲的要求,夏州国王便应允下了,到不知是何缘故,西周王这几年一直没有讨要公主,但是,也不知为何,那亲事竟在十几日前定下了。”
宁域沉眉想了想,道:“夏州国王有两位嫡亲的公主,为何她成为了夏州国王子的……”宁域公子微微一怔,凝眉掀开了那帘子,对那赶车的小厮道:“回头……”小厮并未停下,那宁域冷冷说了句:“李执,大胆。”
那李执拉着车绳,道:“公子,若是回头……便前功尽弃了。”我凝眉瞧着那小厮,看来这小厮不只是个驾车的。那宁域公子往前跨了一步,拉住了小厮手中的缰绳,那小厮道:“公子,李执往回赶便是了。”
缰绳一拉,马头转头,向着王宫门行去,我侧目看着宁域,道:“你为何回了头”宁域公子并未言语,只是紧紧握着车帘,马车沿着来时的路行了一半,迎面而来的军队拦住了去往宫门的路,那拦路的军队军领乃是二殿下,连城。
连城殿下身后的将士反手拿了背上的弓箭,拔出了箭囊的箭,千万箭头指向的都是这车马,那小厮一手拉紧缰绳,一手摸了摸腰间的刀,宁域仅是看着那马上的二殿下,淡淡的问:“二殿下这阵仗是要行军作战”
我看那连城殿下眉宇之间有些怒意,宁域公子在宫里时,连城殿下便瞧不上他,这半个月,两人也是说不上几句话,而我,公主的师傅,二殿下虽然秉着尊师的礼数称我一声乐师,但我是连容公主宁域公子的同党,自然也是得不到二殿下的好脸色。
那二殿下握着缰绳,冷淡的说:“行军作战倒是说不上,只是要带回一个人而已。”宁域公子哦了一声,说:“本公子倒是不知,宁域我竟有这般本事,让二殿下调动千百宫内禁军捉拿。”连城殿下哼了一声,道:“本殿下也未曾料到堂堂的西周王子会有这般闲情,竟偷偷潜入了夏州宫闱之中。”
西周国的王子我看着他,我看出了宁域公子并非是等闲之辈,又岂能料到他乃是西周国的王子还是连容公主要嫁的那个国的王子我凝了眉,连容公主若是知道宁域便是西周王子会如何?
我看着那带着怒意的二殿下,开口问:“连城殿下,公主也是知道了他是西周的王子吗?她现在在何处了”连城殿下看着我,道:“你身为连容公主的师傅,没有教她什么,却与宁域一同害她不浅,现在你还问本殿下,她在何处吗?”
害她不浅我疑惑:“二殿下这是何意”连城殿下转过了头,对身后的将士道:“将这三个人捉拿,带回宫中。”
李执拔出了腰间的刀,跳下了马车,势要与千百禁军一战,而马车上的宁域公子一脸淡然,道:“李执,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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