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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篱也不与他争,一边等摊主煮面,一边颇为轻松地哼起了小曲儿。
唐晟许是见她如此惬意,问:“不担心他食言?”
江月篱的确一点儿都不担心,懒懒洋洋说:“王齐既然肯认,他就没想过跑。再说若他真要跑,又如何跑得出谨之兄你布下的城防?莫非你唐家军也如过去的驻军那样?给几个银子就能轻易出城不成?”
唐晟凝色道:“不会。”
江月篱自然知道如今的庆城县驻军不会,且固若金汤,那可是过去拱卫皇城的兵马,若会,皇城早就大乱了。遂笑了笑说:“我俩还是赶紧吃面吧!吃完了,还要回县衙呢!”
这句说完,江月篱忽的想到什么,暗叫一声不好。正巧摊主端了两碗煮好的阳春面过来,刚放下,她便在桌上的筷筒里,抽出两双筷子,一双递给唐晟说:“谨之兄,快些吃。阿宁怕是等得久了,一会儿该闹脾气了。”
唐晟接过筷子,尚未动手,就见她拿起自己那双,随便拌了两下,吃相颇为不雅地狼吞虎咽起来。丝毫不注意自己仪态。
他眼眸带笑,嘴角微弯道:“慢些。别噎着。”
也不知是不是他咒的,江月篱一口面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眼泪都快出来了。看看那慢条斯理,风度极佳的人,幽怨道:“谨之兄,你是不是故意的?”
唐晟咽下嘴里的食物,放下筷子,方说:“食不言。”
一脸怪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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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马匆匆赶回县衙,才发现江月宁居然已经“睡”了。江月篱很是佩服白景迟,到书房问他:“你如何将阿宁哄睡着的?”
这小子每晚不缠着她,就缠着母妃,非得听她俩谁念一段故事才肯闭上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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