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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小婉姑娘曾多次企图自杀,第一次便是被她这位兄长在河中所救。之后更是屡屡到她家中好言安慰,也因此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白衣男子找上门与他大吵大闹,可并无确凿的证据,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后来是这位兄长与小婉姑娘的双亲苦苦相劝,小婉姑娘才渐渐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但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于是一直拖着没敢向自己的未婚夫提起,以至于发生了这样的悲剧。
听了流景一番言辞,江月篱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了起来,指节间竟已泛出青白色。她沉声道:“杀得好!这种人不杀,天理难容。”
为了拆散自己儿子的姻缘,竟做出这等禽兽不如、有违伦常之事。江月篱这几年背地里办了不少案子,却还没遇到过这般令人恶心的。想来当年他夫人对他不忠,喜欢上了更有钱有势的人,被他发现,因此便记恨上了所有女子,甚至连儿子的未婚妻都不放过,简直扭曲!枉为人父。
一只温热,却带着薄薄茧子的大手不知何时默默伸了过来,握住她的,似在无声安抚。
江月篱微愣,立马缩回自己的手,笑了笑说:“谨之兄处置得好。这种人死了也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唐晟缓缓曲起自己的手指,默默收回身前,看着她不说话。那双淡漠的凤眼中似乎有那么一丝丝,几不可查的落寞。
流景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又觉气氛不对,赶紧坐了回去。
江月篱素来不喜欢将气氛弄得如此尴尬,遂又没事人一般笑笑说:“此案到此也算结了。既是谨之兄仗义解围,我也应该谢谢你。待会看了该看的东西,我请你吃饭。你可不许推辞。”
唐晟低下眉睫,“嗯。”
饮完一碗茶,街上也没什么动静,江月篱正欲起身舒展一下,让白羽去附近看看有没有什么零嘴卖,便见到街头鬼鬼祟祟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此人二十五岁上下,一身布衣,眉清目秀,身形单薄,仿佛被人一掀便能掀出好几丈远。正觉着这人形迹可疑,很符合登徒浪子这个词,突然附近巷子里又冲出来一群彪形大汉。大喝道:“站住!”
之前那人见了这群人,顿时调头便跑,可没跑几步便被那帮人中的其中一位拎了回来,重重摔在地上。这看似领头的汉子冷哼一声道:“钟续,你小子在外面藏了几日,以为躲得掉?想女人了吧?到底什么时候还钱?还不出来,不妨将你家里的那位悍妇卖了吧!多少值点儿银子,够你挥霍几日的,爷再帮你调丨教调丨教,兴许将来还能东山再起。”
说完一群人哈哈哈,一看就是一帮地痞流氓。
钟续原本战战兢兢,听见这话,勉强陪笑道:“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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