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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卖不得。她怎么说也是家嫂。”
捉住他的汉子听了这话又哈哈大笑,笑完轻浮问:“她如今还是你大嫂?只怕早被你据为己有了吧?你大哥都死了一年半了,莫非还会回来不成?我看是你舍不得吧?没银子出去寻欢,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不过舍不得也没法子啊!谁让她摊上你这么个小叔子呢?赶紧还钱,还不出来今儿哥儿几个便要带她回去。”
一听正是自己要找的人,江月篱遂又向摊主要了一碗茶,兴致勃勃看戏。
倒是唐晟有些按捺不住了,他过去哪时常听到这种市井的污言秽语?正要起身制止,江月篱一把拉住他袖子说:“谨之兄,你这般心急作甚。还没到你出手的时候。”
唐晟暗耐,依言坐下,微微瞥了一眼她拽着他袖子的手,也没像从前那样甩开或是拂开。
江月篱饮了一口茶,才发现自己似乎在他面前又失礼了,赶紧将手收回来,暗骂:怎么就习惯成自然了呢?见着这张脸便控制不住自己,坏毛病又自己跑了出来,这习惯真得好生改改。
遂又若无其事地看那边的好戏。
唐晟没一会儿也跟着转了过去,问:“看什么?”
或许在他眼里,讨债的上门要债,欠债的就该还钱,还不出指不定会打起来,万一打个半死不活的,等下如何问话?过去巡防营只做维持京城治安,禁止草民械斗之类的事,可不管纠纷因何而起,这是京兆尹衙门该管的事。
可江月篱却漫不经心地说:“能看出来的东西可多了,比如这钟续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如何能拿起一把沉甸甸的铁锤举过头顶?还能挥动好几下。再比如他与他嫂子不可告人的那点儿龌龊事,这些,或许都是将来断案的依据。”
她干的可不是像他那样,直来直去的行当,手一指便挥军千里。
唐晟似乎有些明白了,默默转过头,也用心看了起来,只是神色过于严肃。
这会儿那群汉子就围着钟续一个劲儿的取笑,实则也没什么看头。看样子只打算羞辱他一番,并未想将他如何。毕竟讨债的人就是想要回钱财,若将人打死或者打伤,他更还不出钱来,未免有些得不偿失。想来也是一群讨债讨出了经验的聪明人。
倒是这茶摊老板一个人呆了快一上午,估计也憋得有些发慌了,在旁边叹了口气说:“真是个毫无长进的败家子。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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