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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篱看着他那模样,好笑,随口一答:“他在修身养性。”
流景捂着肚子一阵哈哈哈,笑完故意在白羽面前扮鬼脸,说话撩他,白羽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两只手攥得老紧,看上去随时都会爆发,憋了半天,却只憋出了两个字:“无聊。”
江月篱越看越觉得好玩,此情此景,甚是熟悉啊!一边频频回首,一边调侃唐晟道:“谨之兄,你说他俩这会儿像不像我们过去?”
☆、013
她似乎从未与他这样悠闲地走在大街上,过去总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见面不到一会儿就分开了,因为他总躲着她。
唐晟一点儿面子不给,笃定道:“不像。”
声音低沉,却又磁得十分好听。
可江月篱觉着挺像,正欲说说自己的看法,却听唐晟又说:“你没这么规矩。”
江月篱想想也是,当初她可是比流景过分多了。大街上,唐晟带着巡防营的属下在好端端的巡城,若被她在暗处瞧见,铁定绕到他身后猛地扑出来吊住他脖子说:“好巧啊。谨之。”
然后他便冷下脸,像扒拉猴子一样将她从他身上扒开,沉着脸说:“回家。”
然后她有时便会嬉皮笑脸问:“回家?回哪个家?你家还是我家?回去等你么?谨之,你这话说得人家好羞涩呢!”
接着他便不再理她。要么和她比谁走得快,要么干脆丢下流景和一众兵卒,自己回兵马司了。因为只有那里,江月篱进不去。不过想想,她也混进去过好些次,每次都被唐晟犹如拎小鸡似的从他平素做事的房里拎出来丢掉。后来几乎弄得他有些疯了,竟命人仔细查看出入者的面容。
当然,也有正好正面遇上的,他若转身就走,她必会追他九条街,直到追不上为止。总之他越烦,她越开心,非要弄到他手足无措才肯罢休,竟然玩得不亦乐乎。
其实那时候,除了真的喜欢,江月篱也不是没有目的的纠缠,说起来也的确是利用了他。明知不可能才敢这么胆大妄为,这么不计后果,这么不要脸。
走着走着,忽听唐晟说:“到了。”
庆城县本就不大,比起京城可以说是弹丸之地,江月篱四下张望了几眼,却没发现什么米酒铺,甚至连酒香都未曾闻到。四周除了破旧的民居,就剩下一处孤零零的茶水档口,不解问:“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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