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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晟没说话,流景赶紧自觉上前解释:“郡主,对面便是那钟续的家。少帅昨儿便让末将打探过了。”
原来如此,江月篱只是好奇,之前看卷宗时知道,他家应该是经营米酒铺的,据说生意还相当不错,何以竟会沦落到住在这种破破烂烂的地方。一点儿不像一户商贾,倒像是穷困潦倒的贫民百姓住的地方。
再说这会儿才上午,钟续不去店里忙生意,难不成还窝在家里?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唐晟道:“钟续嗜赌,且时常出入烟花之地。”
这样一说,江月篱顿时便明白了,不就是败家子一个嘛!难怪钟续之前供词里说,他是在晚上将冯良才打伤的。且这件事居然没有人看到,他竟敢放任冯良才就这样躺在那里,匆匆跑回去求钟伟,这么说那日应该已经很晚了。想必不是去了赌坊,便是刚从烟花之地出来。前任县令御下,捕快做事都很马虎敷衍,盘问钟续时,竟也没问具体时辰。不过江月篱相信自己的判断。
遂看看唐晟,心道:这人明明可以用三个字概括,且她也不会听不明白,居然还就此事“废话”了两句。想来果真是有诚意改的。孺子可教也。可改给她看干嘛。
想着想着她便忍不住好笑,一个人微微笑了上来。
唐晟今儿外面穿的是白景迟的衣衫,他身形比白景迟略微健硕一些,却也不夸张,本就有些不自在,被她盯着这样一笑,竟怀疑自己衣衫不整。遂微微低下头查看。
这举动更惹得江月篱一阵好笑,噗一声笑了出来,说:“谨之兄,别看了。你这样挺好看的。真的。”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景迟平素跟她一样喜亮色,又喜欢在衣服的颈项、袖口、以及边角处绣上一些好看雅致的刺绣。唐晟虽甚少穿着便服,但仅从那日他登门时的装扮可以看出,他应该喜欢素色简洁多一点。不过他穿上这件白景迟衣衫中尚算素雅的天青色锦缎直裾,却显得相当贵气,优雅,是真找不出毛病。尤其他长年习武,身形比弱不经风的白景迟好看太多,精神太多,因此一身衣衫被他穿得别具风格,着实好看。至少比白景迟好看了不止几倍,她是真没撒谎。
唐晟抬起头,目光略微有些将信将疑。
江月篱立马举着一只手保证说:“我真没骗你。”
估计某人从前没少被眼前这人骗,虽已不在意,却仍是狠狠看了她一眼。
江月篱也不想为一件衣衫耽搁正事,遂伸手挽住他胳膊,将人往茶摊方向带。
要搁从前,她这动作必定会惹来唐晟的不快,冷冰冰对她说松手、放开之类的言辞。
偏偏今儿唐晟只看了一眼两人纠缠一起的手臂,便任由她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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