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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家只来一驴一人,白毓心底暗自高兴了很久,也谋划的万无一失,等出了堡子,有的是机会逃跑,再说只来一个人,往山腰林子里一钻,任谁也没办法立马找到自己,待他去喊人,自己早就趁机逃掉。
她已经想好逃的路线,不走官道,先过河,钻进深沟对面林子,沿葫芦河一路往东,便到了渭河,此时的渭河水小,沿河滩也能走到秦州,过了秦州,进秦岭,一路到达京城,等到了京城再想办法谋生,当务之急,先逃出去才是头等大事。
白毓坐在堂屋炕头,今日穿着一身干净的加棉襦裙,头发简简单单挽在脑后,摸了摸脸,最近一段时日没再流过脓液,脸上的痛痒也减轻了不少,只是坑坑洼洼不太平整。
又摸了摸手边的包袱,手伸进包袱里,鸡蛋、馍馍都在,抽出手,重新将包裹绑好,又摸了摸靴子里的短刀,那次进伏羌城,特意买了双带帮的靴子,回来照着样子又做了一双。
看天色已是辰时左右,白毓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一会儿远处吹吹打打,传来一阵骚动,韩婆婆跑出去看了一下,嘀咕着回到屋里,原来是伏羌城里徐家的迎亲队伍来了,韩婆婆一进来便跟白毓说,来了很多人,单单未见青娘的新姑爷来迎亲。
白毓冲韩婆婆惨惨一笑,没回话,生活谁都不易,女人总归艰难,没有选择的余地,看着风光无限的青娘,说不定即将经历的又是一场人生劫难,自己这个弃儿又何尝不是呢?
所有的劫难都只为活着,活着而已。
吹吹打打的队伍来了又走,不多时便没了动静,自己这边日头已经老高,再过片刻便到午时了,仍然等不到朱屠户打发来的人,白毓面上不显,心里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开始坐立难安。
正神思不属的时候,那个昨晚宿醉的男人进了堂屋,也不说话,只直勾勾盯着白毓。
白毓被看的心怯,忍不住使劲朝门外张望,韩婆婆坐在凳子上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叱骂朱氏,连带着数落起了孙子。
堂屋里除了韩婆婆的叹气声,便是偶尔一两声数落声,一时气氛有些诡异的尴尬。
突然门外传来几声尖叫,韩婆婆跑出门查看情况,眨眼的工夫韩婆婆一阵风似的扔了拐棍,跑进堂屋,冲白毓道:“好孩子,那朱屠户昨晚醉酒掉下了山崖,如今已然断气,往后你好好在咱家住着,朱氏那边我替你扛着。”
白毓听韩婆婆说完,张大了嘴巴,惊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没人来接自己,自己计划好的跑路可怎么办?
韩婆婆说完转身出了堂屋,白毓跳下炕,跟了出去。
刚到院门口,便看见朱氏坐在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都是这个祸害精,害了我的好姑爷啊,一表人才一个汉子,胖胖乎乎的,一看就是个有福的,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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