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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一坨黑影走过去,远远的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只见男人软软的瘫成一团,倒在院门口,没了声响。
白毓没法,只好使了全身力气将醉酒不省人事的男人扶起来,撑着他胳膊往耳房走去,进了耳房,来到炕前,白毓想将身上撑着的男人放下,让他躺在炕上,使了几次力,那个男人丝毫不配合,就是不上炕,且脑袋伏在白毓肩上,死沉死沉的。
咬牙使劲一推,男人被推倒在炕上,白毓长出一口气,刚要抽手给他盖被子,忽然手腕一紧,一个趔趄,整个人摔倒在男人怀里,醉酒的男人趁机一把圈上白毓的腰肢,表情痛苦,道:“青娘,原谅我……”
第32章 第 32 章
第32章
白毓愣了愣,一把挣开男人的禁锢,拿了被子扔他身上,转身出了屋子,回到堂屋炕上,前程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翻滚,眼睁睁失眠了半宿。
原来他今夜醉酒是因痛失爱人,明日青娘便要嫁入伏羌城徐家,想必他是因求而不能,爱而不得而痛心吧,那个男人往常藏的深沉,对谁都冷情冷性,没个热脸,如今事到临头,居然这般痛彻心扉,没看出来他居然是个隐藏的情种,情根深重啊!
想到这里,白毓心里一阵荒凉,他们都是爱而不得,至少还有点留念或是舍不得的东西,那么自己呢?明日即将远离,除了韩婆婆之外她竟想不出自己还会有什么牵挂?这一世说来也是够凄凉的。
茫茫人世,无牵无挂,说好听点是潇洒无羁绊,说难听点跟孤魂游鬼有什么区别,这样活一世也是既可悲又可叹。
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卯时刚过,韩婆婆便起了炕,韩婆婆一起来,白毓被吵醒,想到今日之事,接着也起来收拾东西,拾掇自己。
等收拾好自己,便安安静静坐在炕头等那边来人,朱氏前几日传过话来,那边来一个人一头驴,白毓坐驴去对面堡子,因为人家媳妇三年忌日未过,不能大操大办,人接过去,事一办,礼便成了,没那么多虚礼,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白毓听了朱氏传话,内心一阵唏嘘,谁说古人死板来着,这不挺活泛嘛,法子来了,道理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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