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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让也得让啊!”司马越嘿嘿笑道:“你一个寡妇带着幼女,孤苦伶仃,不靠我,你还能靠谁?你好好想想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今天就不陪了,改天再见。你乖乖等我去你的新寝宫找你呦!”
司马越说着,突然伸手到羊献容脸颊边,轻轻拧了一把她的苹果肌,才笑着扬长而去。
羊献容怔怔站在原地,脑海中蓦然浮现出疑问:难道,司马越除掉皇上,竟然是,为了我?
自从羊献容中了司马越的迷药那一夜过后,司马越食髓知味,几个月以来多次写信,邀约羊献容见面,羊献容一概予以婉拒。司马越很生气,频频在信上自夸遵守诺言,封了司马澜为清河公主,又大骂羊献容过河拆桥!羊献容还是置之不理。
难道,只因为我不肯背着皇上跟他私通,他就毒杀了皇上?羊献容满心颤抖着想道。
倘若他真有那么狠心,我要是不从,会有什么后果?羊献容越想越害怕……
直到有宫女敲门,问皇后娘娘是否要起驾回去了?羊献容才从恶梦般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她强自镇静,不让宫女、太监们看出异样,维持着平日的端庄姿态,乘轿子回到了皇后寝宫。
幼小的司马澜听说母后回来了,立即冲了出来,投入母亲的怀抱!
羊献容一边抱紧了澜儿,一边压抑住自己想哭的冲动。当她亲吻着澜儿稚嫩的小脸时,她听见了自己无声的倾诉:“宝贝!母后无论如何,一定会保住你!只要能够保住你,母后什么都可以牺牲……”
笼中金雀
司马澜开始记事之前,晋惠帝司马衷就崩逝了,难怪司马澜一点也不记得她的父皇。到了她四、五岁,逐渐有记忆以后,在她生活中最像父亲的长辈,反而是涉嫌弑杀她父皇的司马越。
每次司马越来,都会带玩具给司马澜。司马澜因此很欢迎他,不懂母后为何对他总是冷冷冰冰?
每当司马澜问:“母后为什么好像不喜欢越叔叔来?”羊献容当然不可能告诉小小年纪的女儿:因为母后怀疑,越叔叔在你父皇吃的饼中下了毒!她只有顾左右而言他。久而久之,司马澜习惯了,就不再问了。
这几年,羊献容与司马澜都住在弘训宫。自从司马越示意他扶植的傀儡皇帝司马炽给司马衷取谥号为惠帝,再尊羊献容为惠帝皇后以后,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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