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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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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就从皇后寝宫搬进了弘训宫。

  弘训宫的装潢比皇后寝宫略逊一筹,但差别不大,羊献容并不在意。在弘训宫过日子,她唯一的烦恼,只是司马越的纠缠。

  虽然司马越有时候会率军出征,但只要他人在京城期间,必然会三天两头到弘训宫来过夜。

  在他首度踏进弘训宫的夜晚,羊献容故意把自己灌醉。她不情愿面对为了确保自己与女儿平安,而不得不委身于司马越的事实!唯有醉得神智不清,浑然不觉自己在做些什么,她才不会受到羞耻心的折磨。

  这样过了好几次以后,司马越不满意了。他开始想要羊献容对他的举动有反应。

  于是,两人又一次在弘训宫共餐时,司马越一把夺去了羊献容手中的酒杯,并且大声叫道:“不许再喝了!”

  “为什么不能再喝?”羊献容嘟起了圆润的嘴唇,小声抗议道。

  “你总是喝得烂醉如泥,让我一个人演独角戏!”司马越嚷道:“一开始新鲜,也就罢了。久了实在腻味!今夜,我一定要你清醒着,好好服侍我!”

  羊献容听了,晓得抗议也没用,就一言不发,但忍不住悲从中来,流下了眼泪。

  “你哭什么?”司马越蹙眉问道,但语气变得比较温和。男人看到自己喜爱的女人落泪,总会心软,司马越也不例外。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必须答得有技巧,才不至于得罪司马越。因此,羊献容内心琢磨了一下,才哽咽着答道:“我为先帝感伤,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面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司马越无法发脾气。他咽下了不悦的感受,转念一想,忽然灵机一动,就温言软语说道:“唉呀!你何必这么想不开呢?先帝的后妃要为他守节,不过是汉武帝独尊儒术以来,才有的礼法,并不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在汉武帝掌权之前,他自己的祖母窦太后就有个情夫名叫刘畅。再看更早的历史,秦始皇的高祖母秦宣太后,可还有过不止一个情夫!”

  “真的?”羊献容睁大了原本就圆的双眼,讶然问道。她从小熟读东汉女学者班昭写的《女诫》,因此认定了女人一生只该属于一个男人,倒是从未读过关于窦太后以及秦宣太后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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