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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两首了。
“郁离散人、得诗!”
“脂砚公子、得诗!”
“郁离散人、得诗!”
“脂砚公子、得诗!”
“郁离散人……”
“脂砚公子……”
“郁离散人……”
步障两侧,后宫妃妾与群臣各自议论:“这脂砚公子与郁离散人连着对垒了足有七首诗,却在第八首上落了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追得上来?”
“自然是能的!这郁离散人再才思敏捷、锦心绣口,也不过是一名小小女子,哪里能比得上须眉冠巾之辈满腹经纶、浩瀚文章?况且她文不加点连连得诗,别看此时气势如虹,说不定内里早就才气耗尽,眼下不过是苦苦支撑而已,再比下去定会后继乏力!”
正窃窃理论着,却听又是一声报赞:“郁离散人,得诗!”
沸沸扬扬的私语声一时为之哑然。接下来不过两盏茶的功夫里,那郁离散人竟是一气又成诗五首,报赞声连绵不绝,间中夹杂着稀稀落落的其他才子、才女的成诗报声。如惊雷之比雨声,纵使后者亦是繁密迅疾,与霹雳列缺那撼动穹庐的声势相比,也只能甘拜为臣。而先时尚与她能够针锋相对数回合的脂砚公子不知为何却沉寂下来,其他人的诗稿陆续呈上许多,此人却是片语未得,难免令人生出才思枯竭的疑虑来。
场上,宝玉悬腕提笔,半晌不曾落下,点滴的墨汁将纸面污了好大一片都未曾察觉,周遭的才子纷纷成诗,他却恍然未闻,面上惟见沉吟痴怔之色。蓦然温然一笑,将笔搁在一边,竟是径直封笔不写了。一旁的卫若兰看见,吃了一惊,见左近之人都在苦思冥想,无人注意到他们,方才轻咳了一声,低声道:“贾兄怎么不接着写?我等原是凑数,惟有贾兄才可与那郁离散人一争长短,如何竟要不战而走?”
宝玉也压低嗓子,腼腆一笑:“卫兄,哪里是不战而走,这叫贵有自知之明。我已猜出那郁离散人是谁了。平日在家起社斗诗,被她不知赢了我不知多少回去。与其苦苦纠缠而终不免露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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