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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续立刻跪倒谢恩,“谢陛下恩典。”

  李豫懒懒挥了挥手,“朕乏了,你退下吧。”

  皇帝已经发话,萧续只得辞出来,临出门时,隐隐约约听到斐济问皇帝,“那陛下怎么安排曹将军以前掌管的那一半禁军呢?这一直空置也不是事儿,请陛下恕奴婢直言,这禁军松散久了,恐是要出乱子……”

  却听李豫叹息道:“除了你,朕如今还能信任谁?只能还是交由你一并打理,倒是难为你既要顾着厂司监,还要统管禁军,可真是苦了你啊。”

  “瞧陛下您说的,能为陛下分忧于身侧,便是斐济天大的福分,怎敢言苦……”

  萧续默默离开了宣隆殿,只是眉峰无声皱得更紧了。

  

  掌灯时分落了雪,那些凄冷的风顺着天牢里天窗的缝隙,兜兜转转地吹进来,只觉得瞬间便能通体凉透。

  宁徽从前并非没有来过天牢,只是彼时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重臣,而如今他是触怒陛下被扒了官服,扔在天牢等死的蝼蚁。

  探监与被探监,那真是云泥之别。

  晚饭早早就送来了,宁徽看都没看一眼。此刻那些飘散而起的落雪洋洋洒洒,被疾风吹进天窗,辗转翻腾着落入馊冷的饭菜中,很快就像起了一层白毛霜。

  他无声坐在稻草堆搭成的牢床上,微微闭目养神。他知道今夜一定会有人前来看他,为了这一见,他也要好好养足了精神,待他前来。

  今夜有雪,月亮却是格外的亮,那柔和的光透过气窗照进来,让宁徽大致估摸了一下时辰,大概应该快到酉时了。

  这天牢的牢房里本就阴冷,此刻飘雪更是从里到外冒着寒气。宁徽微微低头打量了自己这单薄的一身,默默苦笑,这看着倒是挺像要去就寝了,而不是在天牢里坐监。

  ☆、181205

  他盘腿调息打坐, 不然恐怕真能给自己折腾出病来不可。虽然他眼下的确有些自暴自弃, 但想要让他倒下,那必须是他的对手比他先倒下才行。

  又不知过了多久, 远远听见有通道头那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来。宁徽睁开眼,一翻身,面朝里躺在了稻草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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