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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徽道:“可见到明烟了?”
“没见他来府中,以为大人知道……难道不是大人交待了他别的事吗?”
宁徽见萧续如此说,便没再说什么,刚要吩咐人将案宗从望台二楼的办事厅移到总差大人的书房时,却见严朝彩急急火火就冲着他一路小跑而来,身后还跟着严画师,似乎在边追她边劝阻些什么话。
可是严朝彩还是直奔着宁徽而来,一路跑得气喘吁吁地已经到了近前。
“宁大人……”一阵急喘后,严朝彩说话仍有些断断续续道:“我、我有话要问你。”
“放肆,你怎可对大人如此无礼!”
说这话的,自然是严朝彩的哥哥严画师。如今宁徽是什么身份?岂是可以这么随意呼和着说话的人?再说他这妹妹性情耿直,说话不成章法,原本简单的一件事,她若是这么大喇喇地问出来,岂不显得无状?
而且戴大人刚没,这个宁大人新上任,性情到底如何,他这个当哥哥的心里可是没底,万一比戴大人还难应付,那可如何是好?退一万步讲,就算和戴大人一样,那恐怕也是个……不好相与的。
宁徽在整个天都府,最不想见到的便是严朝彩,可眼下她都到了近前,身边又有这些人在,他也不好拔腿就走,只得道:“严姑娘所问何事?”
“画……我的画,你把我的画……弄到哪儿去了?”严朝彩的喘息尚未停,话又说得急,整个腮帮子都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很像是……兴师问罪。
“什么画……”话出口,宁徽又似刚刚想到一般“啊”了一声,“就那幅啊……就放到你房间了。”
“没有没有!”严朝彩急急道:“我屋里屋外都找遍了,我的画不见了……”
宁徽:“……”
见宁徽一脸郁色,萧续插言道:“是不是你忘在了别处,自己想不起来了?”
“没有!”严朝彩斩钉截铁道:“明明就是宁大人拿走了……你把我的画怎么样了!”
“无礼!”一旁站立的严画师眼见宁徽神色不好,急忙将严朝彩往他身后拉扯,“一幅画而已,你怎么如此和大人说话……”
“什么一幅画而已,那是我最喜欢的,宝贝的不得了,现在没了,找不到了……”严朝彩已经盈盈垂泪,似乎随时都能哭出来,“我这么相信大人你,才将画转交你,帮我带回去,谁想你竟然随意将我的画丢了,现在它找不到了,你要怎么赔我!”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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