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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画师急忙去捂严朝彩的嘴,这丫头胡言乱语,莫不是疯了不成!
宁徽终于开口,不皱眉不微笑,平平淡淡说出的每一句话却立时让众人都不敢说话了,“画丢了便可以说是本官弄丢的吗?你亲眼看到了?那昨夜戴大人在府内死了,本官是不是也可以随意说是在场的诸位所为呢?”
宁徽没有侧头相望,也知道燕西风和萧续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但他恍若未觉,只是冲着严朝彩道:“严姑娘,本官体谅你丢画心中焦急,但身在天都府,无凭无据就污人清白的话,请万万不要随意说出口。”
严画师见宁徽如此说,心中慌不可当,深怕上了宁徽心中的“黑名单”,日后在府衙内日子不好过,连忙行礼道:“大人海涵,舍妹年少无知,说话心直口快,绝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还请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介女流计较,在下替舍妹给大人陪个不是。”
萧续也道:“严姑娘,你只是丢了一幅画,可昨夜就在咱们天都府衙门里,戴大人可是丢了性命,虽然案子还没有定论,但你细想想,便知道自己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一幅画而已……”
严朝彩闻言愣了愣,问萧续道:“萧大人的意思是,昨夜有人潜进了天都府,想偷我的那幅画,结果溜走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戴大人,于是才杀了戴大人?”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沉默。
萧续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宁徽则无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中暗想,这位姑娘的脑回路貌似和普通人极不一样,还是说只有长出这种脑子的人,才能画出一幅好画?
严画师无声扶额,刚要说话,却听静立一旁,沉默许久的燕西风,忽然开口道:“前几日在酒楼吃酒,遇到几位帝都府衙门的弟兄在那里喝酒,听他们说起一个月前,本地有名豪绅家中丢了一幅藏画,价值不菲,后来官府找到了一伙儿盗画贼,刑讯之下道出了一个销赃渠道,便是本地的黑市,后来那位豪绅又托人重金从黑市赎回了那幅画。”
燕西风的话说完,余下几人神色各异。除了严朝彩,余下诸人都在因着燕西风一口气竟然说出了这么多话,而感到暗暗惊奇。
唯有严朝彩,闻言后一脸振奋,“这么说,我的画有可能也是被人盗走了?不过据说盗画的那些人,都是为了名家之作下手的,而且毕竟咱们天都府也不是好下手的地方,竟然冒着这么大风险……”
☆、181024
宁徽暗暗觑了她一眼, 这姑娘的神情……不会是在高兴吧?刚刚还一脸怒气冲冲, 现在一听自己的画有可能是被人给盗了,反而高兴了?
燕西风言简意赅, 道:“如果你很重视那幅画,或可去试试。”
严朝彩下意识问道:“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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