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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沈轶见她问都不问,忍不住拦她,她权当没听到,麻利地填个不停,不一会儿便把玉佩整个儿埋住了,她将那地方堆成个整整齐齐的小坟包,拍拍手上尘土,柔声道,“官人,我埋得好不好?”

“……”

室内烛火正璀璨,将人影投在纸窗上。沈轶信手扬起帐子,将人抱进去。

他的吻比平日里霸道许多,还恶意许多。专往她往耳后、脖颈上的娇嫩皮肤游移,专听她喘,听她讨饶,苏倾伸手捉他的手,外裳便让人趁机解掉了,肩膀让风一吹的时候,她才从晕头转向的抵抗中脱了身,恳求道:“吹了蜡烛好不好?”

沈轶腾出空来瞧她,只觉得她泪汪汪的眼睛,看得人火烧得更旺:“再叫一声沈轶哥哥。”

“……”苏倾歪在榻上看着帐子顶,脸色绯红,暂时叫不出口,待到他吻到她脖颈背后,唇齿鼻梁蹭过,细软如小虫爬越头皮,她从小腹到小腿一阵痉挛,当下便从了,紧闭的睫羽濡湿:“嗯……沈轶哥哥。”

话音未落,帐中便全黑了。

金灿灿的阳光落在桌案之上,闭上眼睛,眼皮儿也晒得发橘,苏倾腰肢酸软得厉害,一动也不想动,便闭着眼睛枕在他怀里,任沈轶的手抚摸她的长发,又轻轻触摸她的睫毛。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生怕吵着了她,“你见过邪神么?”

苏倾闭着眼睛说:“见过。邪神跟你长得一样。”

“说梦话。”沈轶嗤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见她皱起细眉,方将手放在眉毛上,轻轻抚摸。

“那三年里,我做了好长一个梦。”

那梦里光怪陆离,眨眼间活过了好几辈子,都是很圆满的,倒是使得躺着的时候感到过于幸福,醒来的时候又太怅然,倒不如不做。

可这些说来她能信吗?到地府里糊里糊涂走了一遭又出来的大姐儿,什么都不知道呢,如今还是个十四五的好年岁,可见这禁术使得很值得。

这么想着,他便不说了。

苏倾靠在他怀里,软绵绵、暖融融的一团:“梦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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