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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去送死!送死有什么好的!我白捡这么一个哥哥说没就没了!”说着越哭越伤心。

班勖被她堵得一时无言,郁闷道:哪有这么咒自己哥哥的,俺不还活得好好的么?

驷君见陆慈哭得伤心,实在心疼,凑上去想给她擦眼泪,也被陆慈一把拍开了。

“你!你也走!”陆慈两眼通红,抽噎着瞪着二人道:“你们都走罢!留我一人孤苦伶仃!”

驷君苦笑着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轻声道:“哪里就孤苦伶仃了,我时时写信回来给你看好不好,就是我们二人走了,不是还有枚颇陪你么?”

陆慈抽抽噎噎靠在驷君怀里,一个劲儿把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一边蹭一边吐槽道:“他那天吃药把脑袋吃傻了,我才不要他陪。”

“嗯?”驷君和班勖二人听得一头雾水。

陆慈鄙视二人的迟钝,解释道:“你看他都不作弄季尤了,可不是吃药吃傻了?”

“……”二人无语。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三人俱是一惊,转头看去,原来是枚颇躲在房檐上偷听掉了下来。

只见他默默地爬起来,木着一张脸道:“我路过,你们继续。”

三人:“……”

“还有。”枚颇走出两步,又转过头来咬牙切齿道:“我没有吃坏脑子!”

“……”

五日后的一个清晨,裹着厚厚的狐裘,整个人肿了一圈,抱着个小暖炉给驷君和班勖几人送行,随着一起走的自然还有季尤,对此陆慈着实嫉妒了许久。

临行时,陆慈一一惜别,竟生出些离别的愁绪来。

陆慈抬头望天半晌,磨磨唧唧做出最后的挣扎,她表示这个季节出行打仗实在不人道,不若开春再走,驷君则表示这个时候,大军走到地方便也开春了。

眼看着随行的人不老少,陆慈也没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腻歪,末了别别扭扭实心实意说了句“珍重”便罢了。

望着“轧砑”前行的车队,陆慈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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