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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一首,可奈何不会,忽然想起在现代听过的那首《送别》,倒是应景非常。

不过,此地不见长亭,古道尚新,红梅依旧顶着白雪,只希望离人能安然回来。

驷君走后,陆慈除了觉得时间有点漫长以外,便没什么影响了,但是陆慈觉得作为新时代的女性,不能局限于闺怨情愁。

于是,她又在莒都开了一家医铺,就辟在前院,这回倒不是图赚钱了,毕竟驷君走时留下的钱够她造的了。

所以,陆慈觉得这个医铺要开出境界来,要开出神医的气魄,鉴于这个时候的医术水平,她觉得自己的医术还是可以忝颜称为神医的,不过底子有了,架子还差点。

你看那书上或电视上,那一个个的神医不都拽得二五八万么?

什么“三不救”“五不医”的,那规矩比岁数都大。

咱也搞一个,咱不能落人后,就来个六不治!

所谓:一长得丑不治,二脾气大不治,三治不了不治,四,四,呃四……算了。

然后陆慈默默地打消了这个想法,重新把那个“药到病除妙手回春”的布幡挂到了门外。

当她的小医馆拾掇出来过后,已经是一月以后了,驷君的第一封信也恰好送到。

陆慈坐在医馆大堂里把一张锦帛抖开,磕磕绊绊地读着信里的内容,已经成为她的御用助手的枚颇,也坐在旁边伸着脖子去看,被陆慈给硬生生瞪了回去。

似乎是考虑到陆慈识字不久,这封信写得比较简练,首先厚颜无耻地诉说了思念之情,然后简单说了一下当前境况,大概意思就是他人已经随着莒君与郕郯两国会军,三路大军自然浩浩荡荡压到了须句国,须句国面对这样的强敌果断采取了乌龟战术,等三路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赶到须句国都的时候才发现,须句国君早就带着家当细软缩到陪都滃城打起防守战来了。

陆慈闹不明白须句国君为何不干脆直接守着国都,怎么非要去滃城打这防守战。

正琢磨着,冷不防叫枚颇抢了信,因里头驷君说了些肉麻话,陆慈红着脸想要抢回来。

枚颇却几步蹿出去,两下把信看了个遍,末了诧异道:“就这么点?就没啦?”

陆慈抄起手里的青铜棍,一棍子戳在他腰眼上,枚颇一个趔趄,陆慈趁机把信抢了回来,叠吧叠吧揣在怀里,斜斜看了枚颇一眼道:“不然嘞?”

枚颇揉着腰闷着不说话,陆慈觑他一眼,调侃道:“怎么,没有写给你的不高兴啊?”

陆慈想了想又道:“唔,驷君估计挺忙的,就不让他给你写了,就让季尤给你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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