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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很愿意一遍又一遍的听。
神奇的是,陆慈的歌声真的起了作用,就像是带上了抚慰人心的力量。
渐渐地,她发现“四匹马”背上的肌肉慢慢地松弛下来,勾针能够很好地穿进肉里,并且快速地带出来,这大大地加快了缝合的速度,便一边唱着歌一边缝合伤口。
你看,天上的星星在闪闪发光,它或许在看你,或许在看我,你等着它眨眼睛,它就真的眨眼睛……
“……好像满天的小眼睛。”
在打上最后一个结以后,陆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呼~好了!”
“真的?”
“真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不同的语气却是表达了相同的意思,毕竟对他们两人来说,从第一针下去到最后一个结,这中间的过程可能比一辈子还长点。
当然“四匹马”有这样的心情很好理解,老杞也会这样纯属是心理折磨,试想一下,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啊呸,眼睁睁看着主人经历堪称酷刑的场景,能没有心理阴影吗?
陆慈几乎可以肯定,要是这两个人哪怕还有一丁点力气的话,一定会喜不自胜,皆大欢喜,普天同庆,奔走相告……(说喜大普奔字数好少哦)
“接下来就是上药了。”
陆慈轻飘飘一句一瞬间冷了场,这跟讲笑话的性质完全两样。
看着“四匹马”几乎有些惊恐的眼神,陆慈忍不住补了一句:“没事没事,放松,一点也不疼。”
“……”
陆慈把装草药那个包裹拿过来,又从装衣服拿包裹里面选了一件干净的麻布拿来手上。
其实麻布不是麻布,而是衣服,这个时候的衣服做工很是粗糙,这麻布长宽半米的样子,是穿在下面的,当然要两块这样的麻布才能穿,不然挡前不挡后的,那是流氓!
而且不管男女都是这么个穿法,不过上面那件衣服还挺长,唿扇唿扇这么一裹,通风还不怕走光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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