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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得意门生。徐某与同拜在丘阁老门下的谢于中(谢迁)谢中允长子谢正交好。谢兄曾提及老大人当年‘学贯两监’的风采,感叹老大人因‘王佐’之名,不得晋身之门。空有王佐之才,却屡遭朝臣所忌。”
男子的紧蹙的眉头悄然舒展,
“谢小郎君过誉了。祖父远离朝堂经年,竟还有故友之子记挂,实乃幸事。”
“老大人为官近三十载,不论是天灾,匪患,皆游刃有余,深受当地百姓爱戴。王兄自该与有荣焉。”
夜深。
行路近十天,好不容易有了能遮风挡雨的住所,又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本该睡意深沉。
徐穆却只得苦笑。
先时风餐露宿,身体也没什么感觉。
今日,想是因为烤肉实在诱人,野菜吃起来也颇为爽口。
身体反倒娇气起来。
躺在木板上,徐光徐明好说歹说只蹭个边角。
听着两边清浅规律的呼吸声,便知睡得正香。
徐穆却只觉浑身酸痛,像是被巨石碾过。
稍稍用力挪一挪腿脚,一阵清脆的吱呀声。
只能继续挺尸。
别的不说,锦衣卫的五感“先天”灵敏,今天两个小孩已经够累了,别再吵醒他们。
虽然徐光不提,但徐穆昨日还是不经意看见了徐光脚上已染上点点血迹的脚板。
若放在后世,这么大的孩子多半还是家里的混世魔王,又怎会吃这么多苦?
徐穆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转头牵挂起远在京城的张仪华。
走了都大半年了,也不知仪华姐生了没有。
倒是平安降生了。
可看着将养了一月,也比平常婴儿瘦弱的二皇子,坤宁宫的满宫宫女宦官们私下里都显得有些忧心。
就怕哪日小皇子夭折,自己跟着陪葬了去。
消息传到朝堂上,前番上奏最凶的几名官员被朝堂文武不留痕迹地疏远了些。
尤其是奏折直接砸在皇后娘娘脚边,致娘娘受惊早产的国子监祭酒。
先时娘娘尚未生产,不知是男是女。
待到产婆出来,回禀是个皇子,两宫询问皇子身体如何,产婆满脸难色时,听闻两宫气得差点摔碎杯盏。
虽不占嫡长,但将心比心,若是自家嫡子因家人疏忽,致其早产,少不得要狠狠发落一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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