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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羞了羞脸,“各位客人请坐。妇人去找些吃食。”
说完搀起一旁的孩子,急急奔向左侧房间。
徐穆嘱咐徐光、徐明,“你俩给夫人去打打下手。”
“是。”
正说着,男子手拎着几只猎物的尸体进门。
赵义和张载走上前帮忙。
只见那刀光闪烁,整只田鼠只剩下孤零零的骨架。
徐穆下意识紧了紧衣襟。
呜呜……
苍天在上,宝宝要回家!
男子一愣,随即惊叹道:“兄弟好刀法!”
张载不以为意。
男子剖开另一只田鼠的腰腹,取出多余的肝脏,随意道:“兄弟这刀法,估计能跟传言中的锦衣卫有的一拼。”
张载抬起的手臂顿住。
赵义手一抖,肥硕的山鼠血飞溅出来,霎时成了血人。
男子一把丢下刀,“兄弟,别动,我去找布来。”
眼见男子走远,张载斜睨了赵义一眼,冷冷道:“愚蠢!”
赵义把血淋淋的脸凑上去,张载巍然不动。
赵义顿觉无趣,回头转向徐穆。
徐穆:……
饭菜上桌,免不了要谈天说地。
徐穆问道:“听王兄能说一口京城官话,想必曾在京城或应天府长住?”
男子喝了一口酒,回道:“祖父登科之时,蒙座师照顾,接家人入京小住。后因祖父屡历广东、福建等地,故而在下便随先父回乡。入京还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
徐穆饶有兴致地问,“不知老大人尊姓大名?现在何处高就?徐某没准还听说过老人家的贤名。”
“贤弟过誉。祖父现任江西临江同知,名桐乡,子汝学。”
“王佐!”
徐穆豁然起身。
众人吓了一跳。
男子神情颇为稀奇。
“王佐之称乃是祖父年轻时的名讳。自春闱因此名遭忌,虽蒙李文达(李贤)阁老、国子监一干官员作保,依然遭黜,改名桐乡已有近五十载……”
想到这里,男子的神情莫明。
“不知贤弟如何得知?”
一旁的张载、赵义悄悄绷紧腰腹。
徐穆装作不解,“莫非是徐某搞错了?徐穆听闻王汝学大人乃是丘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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